潮是顾云溪的儿子,今年刚过三岁,性格和天资都随了其父,沉稳文静,是传闻中三岁便能作诗的神童。
对了,顺便一提,陈海潮的父亲,也就是顾云溪的丈夫,是漠北彻底归属大夏,成为大夏领土的一部分那年的登科状元,对方据说是在白云观求签时,对来为哥哥求签的顾云溪一见钟情,考取功名之后,就立刻大着胆子上镇国公府提杀。
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都没有立刻应下来,而是等这位状元郎逐渐在朝堂上展露锋芒,站稳了脚跟,确定品性的确不错,值得托付后,才不顾这位状元贫寒卑微的出身,将女儿下嫁给他,夫妻俩也恩爱非常,婚后不久就有了陈海潮。另一位伴读则是平遥侯家的嫡子,今年也才四岁的年纪,但也早早就因“力能扛鼎"闻名京城,据说这孩子天生神力,如今正在随着父亲在军中历练,学习射箭,不说百步穿杨,也比不少军中的成年男子都要强,未来不可限量。一文一武恰到好处,许瑜然只选了这两人,容钰拿过名册让春桃放好,等许怀鹤处理完朝事就拿给他看。
许瑜然在坤宁宫待了小半个下午,写完了课业,也吃完了酥点,本来还想多待在母妃身边玩一会,就瞧见自己的父皇从院门走进来,立刻从桌边站起来行了礼,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年岁不大,但早已知道父皇在面对母后时格外小气吝啬,不愿将和母后待在一起的时间分给其他人一丝一毫,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行,许瑜然有些依依不舍地和容钰道别,被大太监牵着出了院门,回到自己的宫里休息。许瑜然一走,许怀鹤就贴了过来,容钰脚下一空,被许怀鹤抱了起来,黏黏糊糊地倚在美人榻上,她整个人都窝在许怀鹤怀里,静静听着许怀鹤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随后就被许怀鹤牵住手指,在嘴角慢条斯理地亲了一口。春桃和青竹熟练地退了出去,春桃退出之前将名册放在了桌上,容钰偏头,刚要说话就被许怀鹤轻咬住嘴唇,被迫仰起头承接了一个深吻,吻得她气息纷乱,抓着许怀鹤的衣襟平复了一会才慢吞吞地道:“瑜然选好伴读了,名册在桌上,你瞧瞧合不合适。”
许怀鹤的视线还停留在容钰被吻出了水色的红唇上,眼中欲望翻滚,像极了没能吃饱的头狼,他此刻心中并不在乎儿子选了谁当伴读,但被容钰认真地看着,还是微微动了动眉,随手拿起名册看了一眼。看到被圈起来的两个名字,他的眼中闪过几分意外:“很合适。”不管是家世,还是这两个人本身的能力都是万里挑一的,做太子伴读再合适不过。
三言两语就说完了正事,许怀鹤丢了册子,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亲吻,容钰被压倒在美人榻上,刚绾好的头发又散下来,柔顺地垂在肩膀上,又随着轻纱一同从肩头滑落,露出如同凝脂一样白嫩细腻的皮肤。容钰早就羞红了脸,欲盖弥彰地想扯住最后一层衣物,羞恼道:“你昨夜也闹了,我身上印子都没消,今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