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代劳,这次由师尊来了。”“啊?“宴乔很是疑惑。
这大典也太麻烦了吧,什么总结,就不能来人给她总结完吗?对此,孟清辞如是说:“灵卓宗整日众多事务,这已是整理完的册子。宴乔躺在躺椅上,手中的内容枯燥得很,让她梦回自己上学时听的数学,没一会儿眼皮打架。
孟清辞正专心致志处理今日事情,抬头就见宴乔用书册盖脸睡着了,窈窕的身子在躺椅上完全展开,玲珑曲线凹凸有致。他放下手中笔。
宴乔睡得正香,呼吸匀长,脸上有光洒落,也只是抿唇皱眉,并没有醒来。孟清辞垂眸看她。
目光一点点临摹师尊的眉眼,好似有某种引力让他无法离开,更是鬼使神差停留在宴乔的唇上。
宴乔唇珠抿住,压了些许软肉,水粉色的唇让他想到了桃花。沾满朝露的桃花。
孟清辞蹲下,伸手在宴乔唇面上轻轻摩挲,轻轻压上,血色消失又现出,软糯糯的。
让他莫名回味起了上次尝到的味道。
不由自主指尖往更里层压,略带湿润,隐约能见里面的贝齿一一孟清辞好似被烫到,他看着手指沾染的水色,他似是着了魔,抬手轻舔。回神察觉自己在做什么后,厌恶皱眉,这种情绪和上次在幻境中清醒时一样。
眼神又回归淡漠。
宴乔睡醒后发现自己在孟清辞床上,听到动静后,孟清辞正好进来,四眼相对,宴乔还有点尴尬,毕竞自己看得不认真就罢了,看睡着还被抓包了。“典礼还是你去吧,我不去了。"宴乔闭眼,耍赖似的又躺了回去,反正她只要完成收徒这个环节就够了,剩下的她完全不用担心,不过单纯为了裴驰出场有点刻意而已。
也很符合原主的气质。
“噗嗤。”
宴乔听到笑声转头看去。
孟清辞脸上是压制不住的笑。
看到他这反应,宴乔再迟钝也明白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说道:“你耍我?”
孟清辞无声扬眉代表他的态度。
“师尊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
宴乔气的牙痒痒,噌蹭蹭站起来,仰头怒视孟清辞,后者坦然接受她的怒火。
真以为她不能整他了?
宴乔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既然清辞这么闲,明日主峰内门弟子的所有训练课程都由清辞来教吧。”
孟清辞脸变了。
要知道主峰这么多内门子弟,都需要好几个长老一起代劳,明日让他一个人教学完,这无疑就是给他加负担。
宴乔才不管他的反应如何,说完后气汹汹回去。等晚上气消得差不多了,宴乔蓦然想起一件事一一她的画卷放在孟清辞那儿没有带回来。
她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况且以孟清辞的风格,她的东西恐怕早已丢掉了。回去多半扑个空。
转念一想后,宴乔也就放弃。
下次再找个时间重新画好了。
烛火下,孟清辞久久看着手中的画卷内容,执笔者技术不怎样,凡间随意一个画师都能高出一阶层来。
但他莫名能从墨汁晕染的地方,想象出那人如何停笔思考,又是如何自信满满落笔,嘴角的笑比阳光还耀眼。
孟清辞捏紧卷角,他从来不留这种毫无价值的画作。他合上后丢入桶中的动作停住,下一刻他起身开柜,挪开摞起的稀有秘籍,空出一地,慢慢将画卷放置其中。
“装货!装货!”
鹦鹉在鸟笼里看完全过程,毫不留情评价。大典那日,宴乔睡得不算好,通常不做梦的她昏昏沉沉好像看到了些什么,一觉醒来模模糊糊没了概念,胀得头疼。她抚着额头坐起来,侍女见宴乔醒了,连忙带了服饰而来。宴乔看着眼前被挪过来的衣裳,多问道:“怎么有两套?”“回宗主。“领头的侍女行礼解释,“今日孟师兄和江师兄都送了一套过来,说是要给宗主今日大典准备的。”
她说完,瞅了瞅宴乔的反应,继续说:“我们拿不准,便都拿过来给宗主挑选。”
“宗主是……打算选哪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