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样,突然皱了一下眉:“半个月没被亲,又忘了该怎么换气了?”李棠梨眸光闪烁:"“你…”
顾峙打断她:“你什么,我是谁?”
李棠梨抿住唇,顾峙可容不得她装聋作哑。她的唇釉被顾峙又舔又咬,晕在口周,浅红的一团。这样出去,谁都能猜到他们在车里乱搞。
顾峙的拇指压在她柔软润泽的下唇上,往里挤进她的齿间,被女孩轻轻咬住了。
他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即使结婚有几个月了,除了在床上,李棠梨对这个称呼还是很生疏。她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老公。”
顾峙的声音不辨喜怒:“听着不像老公,像情人。”这曾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秘密,现在他扬眉吐气,能当成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说出来了。
顾峙捏住她空荡荡的无名指,戾气横生:“戒指也不戴,看不出来你已婚了呢。”
李棠梨挽住他的手臂,再度解释说:“是因为之前丢过一次,我怕再丢才放家里的。而且…在学校里有点太高调了。”“那素戒呢?”
李棠梨自知理亏,她低头认错:“我下周就戴。”“这还差不多。"顾峙望着她,心头的戾气消了一些。李棠梨望着窗外的夜景,这不是回家的路,她好奇地说:“去哪儿?”“去约会。”
李棠梨扭过头,顾峙轻笑说:“结了婚就不能去约会了?”他伸出手,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又在对她释放魅力了:“李小姐,你是否愿意今夜赴我的约?”
李棠梨心头发痒,和顾峙在一起,她永远不必担惊受怕。她将手放上去,第无数次说:“我愿意。”顾峙预约的是一家别具特色的粤菜馆,装潢华贵,灯光柔和昏暗。菜品都还不错,尤其对李棠梨的胃口,肥瘦相间的叉烧、软糯的牛筋煲,她吃得有点撑。
吃完饭,顾峙又拉着她去了电影院。
顾峙的选片出现了大失误,男女主堪比木头人的演技令人如坐针毡,还没半个小时,李棠梨拉着顾峙,两人低腰做贼似的钻出来。她呼出一口气,出了电影院。捧着爆米花,跟他悄悄咬耳朵:“浪费了两张票,但真的好难看。”
顾峙诚恳地说:“怪我没选好,我给你赔礼道歉。”“什么赔礼?”
顾峙捏了捏她的耳尖,一本正经地说:“去酒店。”…这算哪门子赔礼?
说起来,其实他们还没怎么在酒店做过。自从踏进酒店大门开始,李棠梨脸上的红就没消下去过。
进了房间,屋里灯都没开,李棠梨就被抵在门上,攫取了呼吸。她呜呜嗯嗯地搂住男人的脖子,躲了两下,反被携着腿弯整个抱起来。顾峙微微喘着气:“张嘴。”
把她的抗拒都堵在水声里。
灯一开,李棠梨被亲得迷迷糊糊的,顾峙把她往浴室抱,义正言辞地教训她:“为什么不让亲?不让老公亲是想让谁亲?”水汽弥漫的玻璃上撑着一双手,李棠梨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忍耐着要将她撞碎的汹涌情潮。
她还是没出息地哭了出来:“你轻点鸣,让亲,让亲!”他湿淋淋的脸凑过来,两只手掐住她的腰窝,这才得逞地咬她脖颈上的小痣、吻她发肿的嘴唇。
浴室、大床、落地窗、躺椅,花样繁多。
等折腾一圈下来,精疲力尽的李棠梨被顾峙半抱着吹头发,她抬起眼皮一瞧,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男人的手指耐心地梳理着她的湿发,暖风吹过耳畔,李棠梨扭了扭身子,将脸埋进他怀里,环住了他的腰身。
顾峙关了吹风机,低头问:“困了?
李棠梨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哭多了的眼睛还有些发红。下一秒,这双眼睛却冲他弯了弯,她说:“我只喜欢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什么都知道。
顾峙低着头,他的胸腔被眼前的人塞得满满的。他想,再也没有人能让我这么牵肠挂肚,也不会有人能让我感到这么安宁平和。
他抱紧她,追问道:“只是喜欢?”
李棠梨冒出来的勇气又缩了回去,她目前还是吐不出那个太正式、太粘腻的字眼,只好含蓄地说:“比喜欢要深一点点。”顾峙捧住她的脸,他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他说:“那我是深很多很多。”
大
周五社团开会,时隔一个礼拜,邓文舟再次看到了李棠梨。她投影完成了策划汇报,总结后,会议散场。邓文舟找到了机会,他凑近夸赞道:“你看着一点也不紧张,进步很大。”李棠梨腼腆地站起身:“谢谢,多亏了你上周帮我改稿子。”他刚要说什么,却率先望见李棠梨左手上的戒指。喉咙发干,邓文舟把原本的话咽了下去,指了指她的手:“你谈恋爱了?”“啊,这个,"顺着他的目光,李棠梨低头瞟了一眼手,对他微笑着说:“我结婚了。”
邓文舟定在原地,结婚了?她还这么年轻,和他一般大,甚至还在上大学,就结婚了?
他勉强挤出笑:“是那天校门口的那个男人?我还以为那是你长辈。”李棠梨点头,神情害羞又幸福:“那是我爱人。”她没有去跟今天表现得有些古怪的社长过多交流。收拾完东西,就礼貌地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