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巧合。你信我就完事了,我去青楼给妹子们画画的时候,不少人还说我长得像张相呢。”
“嗯……话是没错,不过你这逼嘴都这么些年了,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哎呀。”老张把羊腿架在了火堆上之后叹道:“你现在一毛钱收入都没有,天天来我这蹭吃蹭喝也不是个事。”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没钱!我有钱的。”
“吃软饭是吧?那你来我这蹭吃蹭喝是什么意思?”
夏林抿嘴不语,老张豁然开朗:“哦~~~避难。”
“也不能这么说。”夏林凑上前小声说道:“一次两个其实也是有点累的。”
“你跟我在这嘴硬个毛,那能叫累么?那叫要死!我年近四旬了,最能体会。”老张充满无奈的抬头看天:“你说人啊,是真有意思,年轻的时候偷条寡妇的亵裤都能畅玩一日,而如今玉体横陈却半点无了兴致。”
“别废话,烤你的肉去!”
“明日你就去报道,至少白天的折腾你就省下了。”
“什么?”夏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这蠢货!”
天底下能骂夏林蠢货敢骂夏林蠢货的人唯老张一人耳,其他人张嘴可就要掂量自己的脖子硬不硬了。
“你若天天窝在家中,你的日子便是上下两册。一碗水你得端平是吧,白天接一个晚上你还得接一个。可若是你去上工了,那撑死便是一日一个,毕竟不能影响你第二日当差啊。”
夏林沉默片刻,突然便是感同身受:“你说的对……”
“有些事你得听过来人的话。”老张一副手握乾坤的模样:“莫要整那些个没用的事情。”
当天晚上,夏林正在吃饭时,端着饭碗的他突然咳嗽了一声:“两位,我有个事要跟你们说一下。”
宝儿第一时间感觉不对劲,作为职场女性的敏锐在这个时候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你是不是又要弄什么妖出来?”
“不是不是。”夏林连忙摆手并从怀中拿出了委任状:“朝廷里的官员被我杀了一大半,现在有点空……”
宝儿皱着眉头看了起来:“林木森,你要去户部当主事?你?你去户部,当主事?”
这话说给谁听都是一样的反应,夜天子去户部当主事,从六品?别为难户部行不行?
“其实我还真没体验过正常的晋升流程,这不是第一次体验么。”夏林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法子,我也给拓跋靖写信了,他死活不肯回来,不是刮风就是下雨,要么就是电闪雷鸣得伤寒,这就让我一时半会离不开京城。离不开京城,我也没有收入,一个男人没有收入是很难受的事情。”
“差你这一点收入?你那供奉一个月几斛角钱,我给你十倍。”
“不可不可,我读书人出身,怎可吃这软饭呢,传出去我能叫张仲春笑一辈子。”夏林连忙摆手:“我其实也就是出去当个差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宝儿垂下眼睛:“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主要还是想卧底一下,户部这几年亏空的厉害,但账目上也没什么问题,所以我打算进入其中探查一番,毕竟户民之部,国之根本嘛。”
此时此刻的户部尚书突然抽了个冷子,他连忙从桌前起身关起了窗户,嘴里还念叨着:“人老咯,耐不住风寒咯……”
第二日一早,夏林费了一夜口舌才算是说服了难缠的宝儿,当他拿着委任书出现在户部门口的时候,还真没有人认出他来,有些人只是多看了他两眼,然后摇摇头便走过去了。
在报到的时候,那核实身份的侍郎看到夏林的瞬间明显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名册又看了看夏林的脸。
“啊……您这是……”
“林木森啊。”
“啊对,对……林木森,木森。”那侍郎咳嗽了两声把章子印在了他的委任书上:“请先去后堂等候。”
而等到夏林走后,侍郎大人提着裤子哐哐就是一个百米冲刺:“尚书大人,完了完了……尚书大人……”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尚书大人见他如此失了仪态:“大仓着火了不成?你若是没有个好理由,莫怪我罚你了。”
“尚书大人……夏大人,他……他……”
“他死了?”
“不是!哎呀,他化名林木森来户部了!”
户部尚书当时那一下,就如同喝醉酒的人一样,直就往椅子底下出溜,双手搀了许久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当真?”
“您自个去瞧。”
“完了完了……”户部尚书脸色苍白的站起身来:“这可如何是好啊……他来这里是作甚的?”
“应当是暗防。”
“暗访……”户部尚书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何苦呢,我一辈子兢兢业业,也没有哪里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大人,您自是没做过,做过的都已被夏大人挂树上了。”侍郎倒是个机灵人,他眼珠子一转:“诶!您说是不是夏大人不光是访坏的,也探好的?”
“此话何解?”
“如今朝堂之中被清理大半,与高门望族都有牵连之人几乎都没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