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开始回升。
经过两个时辰的休息,所有的人都精神了不少,伤员特别是胡鹏再一次换药之后,也好了一些,此时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骑马,而是躺在粮食车上,他的马用来驮粮食了。
林羽此时已经不像是一个伤员了,前前后后的忙活着,约束着队伍,查看着方向与道路,匆匆忙忙,向前走着。
而此时县城之中的秋府里,却听到砰的一声,老太爷房间里又摔了东西,那俏丽的小丫环,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院子里跪着好几个人,小丫环大声道:“老太爷问你们,人还没有寻到吗?那你们回来做什么?”
几个人一起磕头,其中一个中年人道:“回老太爷,我们已经分散出了一百多人,特别是鸡鸣寨方向,都跑出去一百多里路了,没有见到秋管家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伙山匪。”
砰,房间里又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以及剧烈的咳嗽声,小丫环立即又跑了进去,好一会儿,她又出来道:“支帐上支一千两银子,去虎威镖局顾人,今天无论如何,不管是死是活,都必须寻到人。”
那中年及院里所有跪着的人都磕头大声说是之后,就都出了院子。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着:“秋管家带了四十多人去,他们不过十人还有一个受伤的,怎么会就没有了消息了呢?”
有人道:“也许是他们走了不同的路线,秋管家他们开始追错了,又折回来重新追,这样就会消耗更多的时间。”
“也许秋管家他们被那些人给打败了呢?他们可都是山匪。”
“山个屁的匪,都不过是一群饿得活不下去的村民,不过,却也都是些能打猎的,即便如此,也不会是秋管他们的对手。”
“是啊,不可能一个人都回不来,秋管家他们应该还在追,只是畏于老太爷,没有办成事不敢回来。”
一提起这老太爷,所有的人都叹气,这一回老太爷是真的生气了,没有看到连他最宠的春香都被打了吗?现在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弄不好小命都能弄丢了。
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派更多的人去分路寻找,希望能早一点了了这事,免得老太爷那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一个时辰之后,太阳已经很高了,县城里冲出了一大群人,总有二百多,他们以十人为一组,分路向着鸡鸣山方向催马而去。
林羽他们又一次休息了,这一走就是近三个时辰,不管是马还是人,都已经累得不行了。
正好有一片树林,林羽让人把车和马都弄进了树林里,一方面可以遮阳,一方面也可以隐藏形迹。
众忙着把马身上的粮食卸下来,又打了些青草,混合上秫米,而他们仍然吃随身携带的干粮和赶路时从河里打的水。
三个时辰,六个小时,行了一百多里路,期间马车出了问题,林羽给重新做了个轮子给换上了,耽搁了一个小时,不要然还能走得更远一些。
林羽把秋成叔和张胜给喊了过来道:“看来,我们可能三天也未必能回到山寨,而秋府却能在一天内赶到山寨,我想派张胜骑马回去报个信,也好让山寨有所准备,不然被打处措手不及,那就太糟了。”
秋成叔和张胜一听都急了,他们着急赶路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被林羽一提醒,根本就坐不住了。
如果山寨被端了,那他们要这些粮食还有什么意义?大家连家都没有了,亲人也没有了,这个损失谁也扛不住。
于是,张胜立即出发,他带走了两匹马,走最近的路,马歇人不歇,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山寨,打猎队就不要再去了,严守山寨,并派人侦察山寨周围的情况,同时准备好接应换粮队的人回归。
又是两个时辰的休息,之后,林羽他们继续上路,他们这样每天最多能行一百六十来里路,按照现在的路程,三天是回不去的。
所以,他也不着急了,而是绕了更远一些的路,发降低被秋府追上的风险,现在如果再朝廷一场伏击,必须会暴露自己的目标,一旦目标暴露,那就危险了,对方会有很多种方法能把自己这十人给围困在路上,然后消灭掉。
多走点路不要紧,关键是安全,同时也准备好,如果被发现,而对方又强势,他们只能弃粮而逃了,好在马还有不少,跑路还是可以的。
因此,这一路不仅仅要赶路,还要传授骑术,不管是年轻人,还是秋成叔,都必须尽可能的学好骑马,到时这就是活命的最大瓮中保障了。
林羽的骑马术是在特种兵时学的,都记在了骨子里,因此,他教得很认真也很实用,这一群人学的也很快,没有办法要逃命用的,谁也不敢糊弄事,这就是教的认真教,学的认真学,双向奔赴,立竿也就见了影。
就连秋成叔也已经骑的像那么一回事了。
又走了一日夜,这时距离山寨已经只有约一日夜的路程了,秋成叔道:“这一带有一伙山匪,叫刀疤九,因为族内排名第九因此这么叫,而他到底姓什么,哪个村的就没有人知道了,他也不告诉别人,我们路过他的地盘时要注意些。”
林羽听到后问道:“此人人品如何?”
秋成叔听了愤怒道:“欺男霸女无恶不做!”
林羽听了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