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按住她的身子。
怀中女子真的太过撩人,偏生又是撩人而不自知,这更是拨人心弦。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跟前竟开始薄弱起来,整得他得用更多的内力护着心脉。
苏心瑜不敢再动,僵着身子,命自己赶紧睡觉。
夜过得甚是漫长。
夫妻俩皆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他们醒来时,是被庭院中陆炎策的喊声给叫醒的。
“不早了,怎么还不起来?”
“昨夜做贼去了吗?”
“哥,心瑜,你们听见没?赶紧麻溜起来啊。”
陆修远拉了把陆炎策:“老八,你这么喊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陆炎策指了指天色,“这会子虽说还在下雨,但往日这个时候我们早就在竹林学医了。你不知道若去得晚,我会被师父责罚的。”
“师父舍不得罚心瑜,就会罚我。”
“变本加厉的那种。”
“我很可怜的。”
陆修远皱眉:“我怎么觉着你在扯谎?”
“我为何要扯谎?”陆炎策挺了挺小身板。
“就你吊儿郎当的个性,师曾祖不罚你,罚谁?”微顿下,陆修远感叹,“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也会选择学医。”
陆炎策坦诚:“府中请过那么多夫子,就没一个好的,反正我觉得师父很好。”
两人撑着伞站去了廊下,一边闲聊师门的事,一边等小夫妻醒来。
主屋,房中。
苏心瑜坐起身,一把扯开陆承珝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