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堂堂一个赵家后来竟然沦落到了削减下人卖田卖房的地步,赵大人无奈,有苦不能说,只能将那个通房婢女发卖了,舒望瑾这才松了手,转头又送了赵大人一个扬州瘦马,而且还是高鼻深目的异域女子,弄得赵大人是还没尝到鲜就被赵夫人一顿狠削,赵府那段日子着实是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
赵赟对舒喻瑾倒是一往情深,根本碰都没有碰过那个通房,就连舒喻瑾两年多了还没有怀上子嗣都未对她冷淡半分,平日里那些大人们互相邀请去秦楼楚馆吟风弄月也是满口婉拒。
三年前赵赟在林山县查案时偶遇舒喻瑾,虽觉她面相平凡,但是待人接物满是男子的豪气壮志,这才问了姓名,得知她是舒家的大小姐之后刚回了京城便去提亲了,当时在京城还传为一则美谈。
舒喻瑾此时面上虽是不屑,但是眼里也有一丝笑意,“只是怀孕罢了,你倒比我还紧张了。”
这厢小两口满是柔情蜜意,那厢舒老爷逗着蛐蛐还不住的往门口望,舒夫人虽然佯装一脸淡定,但是端着茶杯的手也有些微颤,一直以为自家儿子是个龙阳断袖,生怕舒家就要绝后,现在舒望瑾竟然光明正大的将人领了回来,这如何让她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