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对屋里的萧子矜道,“萧小姐,那就麻烦你做东了,这位周姑娘是安远侯府的姑娘,麻烦你帮我们暂为招待了……”
萧子衿轻轻点了点头,在县令府的女性里面,她的地位最高,而且也在这里待了不少的日子,因此若是刘雨霏不在的话,她也完全可以作为东道主暂为招呼客人的,所以萧子衿也并未推辞,此事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周鄢姒一瞧着了萧子衿的那张冷脸便想告辞,但是安远侯爷的吩咐还没有完成,也只能硬着头皮对着萧子衿勉强笑了一下,轻声道,“麻烦这位姑娘引见了……”
“知道自己是麻烦就好。”萧子衿觑了周鄢姒一眼,一句话就堵得她无话可说。
“……”
这个时候刘雨霏和林梅早已经走远了,哪知周鄢姒被萧子衿虐得半死的事情……
本朝之人皆有所知,京城的闻香阁是本朝最出名的青楼,里面的姑娘无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们个个才貌双全,精五音通六律,会说会唱,会弹会跳……只除了一点,那便是你要是想进去,最少也要花五两银子才行,就更不要说在里面打赏的银子和想要见那些姑娘所花的银子了,那就更是天价了!
而晋州城也有一所闻香阁,虽然没有京城那家那么大的规模,但是在这样的小地方也算是难能可贵了,毕竟里面的姑娘还是一个赛一个美丽。
晋州城也有一所闻香阁,虽然没有京城那家闻香阁那么大的规模,但是在这样的小地方也算是难能可贵了,毕竟里面的姑娘还是一个赛一个美丽,虽然不至于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是也有不少女子是才艺双绝的,因此生意也算是红火热闹。
而那日萧子衿在戚修朝房里碰到的那个姑娘,便是闻香阁的花魁白姬姑娘,不说一笑值千金,但是至少也能值几十金了,可是闻香阁的金字招牌,花大价钱在京城的那家闻香阁所请过来的。
可以说,晋州城的这家闻香阁若是少了白姬姑娘,只怕生意要一落千丈才是……
而此时,舒望瑾一行人正坐在闻香阁的雅阁里谈笑风生,白姬姑娘坐在戚修朝旁边为他斟酒,见他依旧不理睬自己,这才帮舒望瑾等人一一将酒杯斟满。
就在这时,舒舟轻悄悄的凑在舒望瑾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戚修朝就坐在舒望瑾旁边,隐隐约约听到了林梅的名字,嘴角蓦地勾勒出了一抹诡笑,如若他没猜错的话,这个林梅应该就是舒望瑾传说中的那个未婚妻才是……
“舒舟……你这是何你家主子说的什么呀,声音那么小,难道是怕被我们听到不成?”戚修朝微微抿了一口酒,白姬姑娘在一旁见罢,笑着立马又帮戚修朝斟满了。
舒舟听了戚修朝的声音却是一颤,脸上慢慢扯出了一个极难看的笑,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坐在一旁的戚修婺也饶有兴致的附和道,“是呀,我说望瑾你也太把我们几个兄弟当外人了吧?好歹我们身上也留着一样的血,望瑾,你有了什么事可不能瞒着我们兄弟呀!”
舒望瑾正欲开口,坐在他对面本来怏怏不乐的隋王见大家都在取笑舒望瑾,不由得也起了戏谑的心思,再加上上一次舒望瑾隐瞒在马车上的是林梅一事,更让他对舒望瑾忌讳了。
而且今日这雅阁里也只有天家的这三位兄弟和舒望瑾议事,至于刘县令,早就被他们几人推给了闻香阁另外的姑娘们。
隋王压低了声音沙哑的笑了几声,见另外四个人都看过来时,这才勾着嘴角笑道,“舒当家,我刚才可是亲耳听到了你家小厮说到了林小姐和五哥的王妃,不知我们离开了之后这府里又发生了何事呢?让你百般隐瞒……”
这一句舒当家,足以证明了隋王与舒望瑾的远近亲疏,戚修婺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舒望瑾虽然与他们的关系可以说是表了几表,但是怎么说也是和他们有血缘关系,而且舒家虽然手中无权,但是其财产却是可以富可敌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交恶的好!
舒望瑾倒是浑不在意隋王怎么称呼自己,见在场的几位都对县令府里他们离去之后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便招了招手,把舒舟唤了过去,先是和戚修朝他们彬彬有礼的道,“太子殿下、豫王殿下,隋王殿下,既然三位都对在下的家事感兴趣的话,那么说说也无妨,横竖都是些不伤大雅的事情……”
说罢,舒望瑾偏头对舒舟道,“三位殿下都想听故事,你便再转述一遍吧……”
舒舟听了舒望瑾吩咐,便说了他在县令府听到的事情。
片刻过后,四人面面相觑,后来还是戚修婺最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戚修朝也是忍俊不禁的揶揄道,“望瑾啊望瑾,你这还没把她娶进门呢,人家就对你喝花酒这事严令禁止了,那你以后可还得了?别说去秦楼楚馆走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