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拿板砖的对手。你一炮打死八十个,那还有二十个呢,没等你开第二炮,人家就拿板砖敲死你了。
老百姓之所以被欺负,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组织,一但有了组织,他们一样可以暴发出强大的战力。你看哪一次农民起义,不让当权者害怕的。
同理,地方守备部队之所以人数众多,却一向被野战军团压着的原因,也大体是这样。但是有一点,他们又与老百姓不同,他们是有组织的,只不过头子太多,一个城,一个镇就有一个主事的,而这个主事的,往往又都以自己的利益,来做为思考问题的跟本,意见太过分散,拧不成一股绳。
曼陀罗南部地区,包括幽州和江南州,有城二十三座,镇九十二座,在坐的一百多个大佬,手里控制的军力总和达五百万,是胡忧的整整两倍。
胡忧要一口把他们全吃了,那第一个要点,就是不能让他们联合起来。这可是五百万部队,就算是战力不高,但是破坏力是真正可怕的。
别以为他们是亲红粉军团的,就很容易收服。亲兄弟还有开打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他们。他们之所以和红粉军团关系不错,那不过是西门玉凤原是这里的第一大势力而已。在和平时期,谁会脑子进水去惹西门玉凤。
能爬到镇守城守位子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但让他们觉得能反过来欺负胡忧,那他们的嘴脸,就马上不一样了。狼和羊,有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胡忧此时的动作,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无法战胜胡忧。人类天生对看不懂,不明白的事物有恐惧感,越是让他们看不懂,他们才会越觉得害怕。
陈梦洁在进来之前,听胡忧说一块让她帮挟菜,还不是很明白胡忧的意思。不过这几天和胡忧的相处挺愉快的,既然胡忧这么要求,她也就没有多想。
当她给胡忧挟第一块肉的时候,马上就感觉到了场中气氛的凝重,再多布了几次菜,她就明白胡忧的意思了。知道胡忧玩的这是借势压人。
此时,陈梦洁表面上很用心的在给胡忧从鱼里挑刺,事实上却是在心里暗自分析着胡忧。
与人相处学知识呀,她以前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小小的布菜工作,都能起到那么大的作用。
“这个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门门道道。”陈梦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把鱼肉布到胡忧的碗里。她已经决定,演好自己的角色。胡忧在借她的势,她何尝不是在借着胡忧的势呢。
这顿饭,胡忧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几句话,却让不少大佬在心里屈服了。胡忧的胸有成竹,反衬出的是他们的心里没底。
饭后的茶话会,气氛又变了一个样。胡忧这时说了不少的话,但大多都是水话,一句正题都没有。这样很多准备反击胡忧的人,跟本找不到反击的机会。如果胡忧一上来,就以强硬的态度,要求他们归顺,那他们还比较好反对,现在胡忧是软刀子割肉,弄得他们真是难受无比。
这就像是两个谈判,人家问你是不是同意的时候,你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反对。现在人家跟本就不问,你难道要直接跳出来大叫反对?
第一天的会面,就这么结束了。什么议题都没有提,胡忧就已经掌握住了主动权。各地方大佬心里有气,却发不出了。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胡忧的对面,陈梦洁叹了口气道。
胡忧笑道:“我也没有做什么呀。”
“还没有做什么呢,你没见那些大佬,一个个脸色都很不好看吗?你这个逼他们,就不怕他们狗急了跳墙?”
“我可没有逼他们,不过是大家一起吃顿饭,喝喝茶而已。”胡忧一脸无辜的说道。
真的只是吃饭喝茶那么简单吗?
陈梦洁白了胡忧一眼,她可不是无知少女,才不会相信胡忧的鬼话呢。
“今晚咱们不回马婆婆那里了吗?”陈梦洁问道。这几天和丫丫在一起习惯了,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丫丫,她有些想了。
“怎么,怕晚上睡不着?要不,我替丫丫做你的抱枕好了。”胡忧笑道。
虽然第一次听道‘抱枕’这个词,但是陈梦洁还是明白了胡忧的意思。这几天她都是搂着丫丫睡的,胡忧说以他替丫丫,那不等于是说要她抱着胡忧睡?
“你想得美!”陈梦洁啐了胡忧一口。小脸有些红,却并没有生气。这一路同行,陈梦洁已经有些习惯了胡忧的口花花。
胡忧得意道:“我听人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往往都是想要的意思哟。”
“你还说!”
“好好,不说,不说。”看陈梦洁有扑过来咬人的意思,胡忧赶紧举手投降。
“对了,要不要出去走走,听说凤凰城的夜景不错的。”胡忧提议道。
“好呀。”陈梦洁脱口而出,完了又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太不矜持了。
凤凰城的夜景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