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一些。
“如果这女子说出那个男人是谁,会怎么样?”胡忧问道。
“那她和孩子就没有事了。在人家看来,一切男女之事,错都是在男人的身上,女人相对是没有错的。不过如果这女子不肯说出男人的身份名字,那么问题就在她的身上了。”
“那她为什么不说?”
“这谁知道呢。”
胡忧也知道里杰卡尔德肯定答不上来。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有它特定的因素存在。不是当事人,又怎么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呢。
在胡忧和里杰卡尔德说话间,女子已经被推到了河边。看来那些村民已经失去了耐心,准备对女子实行族规家法,把女子弄死,来个一了百了。
“他们这么做,真是太过份了。”胡忧看不下去了。就算是这女子有什么错,孩子总是没有错的,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孩子呢。
“你想干什么?”里杰卡尔德看胡忧突然站起来,低声的喝问道。他们自己的麻烦都一大堆,可不是多管闲事的时候。
“你别管。”胡忧一个飞身,跳出了藏身之处。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胡忧大叫道。 此时女子已经被推到河中,他再不说话,那女子和孩子就得没命。
“你是谁,这不关你的事,走开!”族长不满的喝道。
胡忧冷笑道:“你们刚才不是逼问我吗,现在怎么又说与我没有关系了?”
“啊,他是孽种的父亲。”一个胖胖的老太婆最先反应过来,指着胡忧大叫道。
“原来是你?”场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全都转到胡忧的身上。就连那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的白衣女子,都一脸惊讶的看向胡忧。谁是孩子的父亲,她比谁都清楚。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不会是。
“是我,你们想怎么样吧。”胡忧哼哼道。虽然这事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他还是决定,揽下这活了。
“真是你,好好好。”老族长手中的木柱重重一顿,喝道:“我族儿郎们,此人让我族人蒙羞,只有用他的血,才可以洗干净我们的 灵魂。”
这都是什么狗屁。
胡忧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拿什么族里的荣誉之类东西说事了。
村民们,有些锄头的,有拿铲子的,都是胡忧逼了过来。可他们哪里是胡忧的对手,胡忧即不用血斧,也不用霸王枪,赤手空拳,三招两式,就把这些没有经过一天训练的村民,全都打趴在地上。
“还有谁要来找什么狗屁荣誉的?”胡忧拍着手,哼哼道。
不服的目光是有的,敢冲上的,那是再也没有了。能打的都已经趴在了地上。还有谁敢上来找肉疼呀。
“没有了吗,没有那我可就不多陪了哟。”胡忧摆摆手就准备离开。既然在男女关系上,错都在男方,那他出面顶下了这事,那白衣女子和孩子,就不会在被为难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还不走,难道要留下来吃饭吗?
“大哥,请等一下。”在胡忧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是那个女子的声音,虽然她之前一直都没有开口,胡忧却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女子在叫他。
胡忧的目光看向白衣女子,女子再开了一次口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只拿目光看着胡忧。胡忧从她的目光中,读懂了她的心意,大步走了过去。
“我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胡忧问道。
“带我走。”白衣女子肯定的说道。
胡忧抓抓脑袋,得,这下帮人帮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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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姑娘,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回营的路上,胡忧一边逗着孩子,一边问这非要跟着她一起走的女子。
“还没有大名取呢。我都叫他宝儿。”白衣女子回道。
“宝儿,这名字到是挺不错,用做大名也是可以的。那么你呢,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白衣女子轻轻点点头,道:“我叫苏配凤。”
“苏配凤,同样是很美的名字。走了那么久了,你也累了吧,咱们不如休息一会?”胡忧提意道。天气挺凉快的,苏配凤却走出了一身热汗,足见她走得很辛苦。
“胡忧,你真要把她带回军中去?”里杰卡尔德看了眼坐在大树下奶宝儿的苏配凤,小声问胡忧。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把他们母子丢在这野地不要。里杰卡尔德,这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可不能这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我那里是军营,不方便呀。”
“得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把她安排到我那里行了。我会看着他们的。”胡忧摆摆手,打断了里杰卡尔德的话。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