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河,胡忧在河边坐下,示意候宝伍也坐。
“你对父亲的孝顺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我认为你现在不是尽孝的时候。”胡忧的话很直接,开门见山的对候宝伍说。
候三重伤到现在,除了被二龙寨的人抓到的那几天外,候宝伍几乎天天都守在候三的身边,这是候宝伍的孝,但也是胡忧不愿意看到的。
“陛下,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候宝伍一慌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胡忧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说话。
胡忧笑笑道:“不用那么紧张,我和候三是死生兄弟,也是最好的朋友,今天我不是以一个皇帝的身份和你对话,你就拿我当你的叔叔,我们随便聊聊。如果你觉得我说得对,那你就听我的,如果你感觉我说的不对,那就当我在放屁好了。”
“小伍不敢。”拿胡忧的话当放屁,候宝伍确实还没有那个胆子。
“来,坐下说。”胡忧等候宝伍坐下,这才说道:“我和你父母都是好朋友,认识你父亲也十几年了。我知道他虽然从来都不说,但是他的心里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有出息。”
“候三受伤之后,你衣不解带的伺候在左右,是很孝,但那是放在普通人家的孝。你的父亲是一个将军,你是将门之后。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设身处地的站在你父亲的立场去想过,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我是你的父亲,现在躲在那里动不了,我是不会希望我的孩子像你现在这样,****夜夜守在我的身边。因为在我看来,那不是孝,而是在浪费生命!”
胡忧的话说得很缓和,没有任何一句重话,但是他所说的内容却很重,重得候宝伍坐在那里好一会都没有能反应过来。
胡忧没有理会候宝伍的心情,继续道:“我的话也许你不是很爱听,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一点。候三如果会醒来,那么无论你在不在他的身边,他都一样会醒。如果他注定这一辈子都无法醒过来,那么你无论再怎么守都不会有任何的作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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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为什么突然想起对小伍子说那些,他会不会受不了?”
胡忧和候宝伍说话的时候,丫丫就在不远处,她能听到胡忧的每一句话。
胡忧摇摇头道:“我不是突然想起才说的,我一早就已经想说,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已。候三的想法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你觉得我这么说不对吗?”
丫丫摇摇头道:“我只是怕小伍子一时会想不通。”
胡忧笑笑道:“一时想不通不要紧,就怕是一世都想不通。他是一个人才,只要努力,一定可以达到候三的希望。我不知道候三还能不能再醒过来,我只知道候三是我的好朋友,只要我还有能力,就一定会帮老朋友玩成自己的心愿。”
丫丫沉默了好一会,这才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帮你看着小伍子的。”
“嗯。”胡忧笑道:“话都已经说到这了,我也不怕对你说同样的话,如果有一天,我像候三那样躺着,我不希望你来守着我,只要久久来看一眼就足够了。”
丫丫嗔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呢,我不许你这么说。”
胡忧哈哈大笑道:“如果说说就能成真,那我每天需要说的东西就多了。好了,你去看着候宝伍吧,我约了陈大力和哈里森谈事,他们应该已经在等我了。”
胡忧走进军帐的时候,陈大力和哈里森已经里边,行过礼没有多余的废话,陈大力马上 开口道:“据我们的探子回报,红叶娘娘一行人,包括欧阳水仙和欧阳寒冰姐妹,都已经进入了宁南。”
浪天灾难发生之后,第一个反胡忧的部队就是汉唐的情报部。他们对胡忧拿他们送快递 的事非常的不满,以这为借口不再听胡忧的调令,所以胡忧在情报上现在是处于历史的最底点。现在派出去的探子,都是现在这支孤儿军自己培养的,无论在能力还是经验上,都与以前的情报部队差很远。
胡忧问道:“宁南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大力道:“宁南的消息回传的不多,不过已经可以肯定,宁南原三公主欧阳牡丹不甘寂寞,已经开始出来搞事。”
胡忧道:“欧阳牡丹这个女人我有见过,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派人看紧一些,她的动作怕不会小。哈里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还是没有朱大能的消息吗?”
浪天生变之后,胡忧就再没有收到地朱大能的任何消息,朱大能的情况一直都是胡忧关心的重点之一。现在想想胡忧都有些恨自己,怎么能以给朱大能两千士兵去安融呢。
哈里森叹息道:“我已经尽全力派人去派,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不过据小道消息称,朱大能曾经和安融地方势力开战!”(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