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喝出了勇气。
“看不出你还有点血性,你真以我不敢杀你吗?”朱芳菲冷冷一笑,喝道:“带进来。”
带什么进来?
林河的心不争气的加快跳动,然后他就看到另一个林河。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林河。
“怎么样,像吗?”朱芳菲喜欢林河此时的表情,那铁青的脸,绝望的眼神。
“像又怎么样,他毕竟不是!”林河硬着头皮。朱芳菲找来这么一个人的目的不用说他也猜到了。
“是不是的,那不重要,只要能满足我的需要就行。”朱芳菲格外媚气的咯咯笑起来。
古人说得没错,弱者总是要被欺负的。以前的光明帝国,以前的朱芳菲就被欺负得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要想不被人欺负,那就要去做那个欺负人的人。
朱芳菲现在就是那个欺负人的人。林河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样,让他生他就得生,让他死他就得死。
不只是林河,还有海塞冬,还有胡忧,谁都跑不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决定了他们悲惨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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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城的战争已经打了小一个月,红叶每天都在观注。
这一个月来,林战的攻势不冷不势,按这样的打法,随随便便打个三、五年怕都不会结束。
“我看不懂。”黄金凤摇头道。这位掌握着不死鸟军团财政的女人,控制着整个不死鸟军团的经济运转,要说她不聪明,这世界怕就没有聪明人了。可对铁城的局势,她却看得云里雾里。
“哦,你可是难得关心军事,哪里看不懂,不妨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红叶打趣道。
“林战有意放缓战争进程也就算了,胡忧那边明明有一击结束林战的能力,他为什么要陪林战这么耗?”
黄金凤也许不是那么了解军事,但是她了解自己的男人。她知道胡忧的本事,知道以铁城目前的军力,完全能和林战硬破硬。
早此结束铁城之战不好吗。
“因为林河帝国的底牌还没有亮出来。”红叶道:“这一战,表面上看着不过是林战十几万大军进攻铁城的小型战争,但在它的后面,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布置着更大的战局。这是一盘很大的棋,铁城之战不过是双方的开局落子,你也下过棋的,回忆看看,你有没有过开局就吃子的经历?”
“没。”黄金凤的回答很肯定。无论是什么棋,都没有开局吃子的,不是不让你吃,而是你花费步数去吃子的时候,人家已经用同样的步数拿到了棋局的主动。
失去主动也就失去先机,那丢的可就不是一个子了,那是全盘皆输。
“这下你看懂了吧。”
“嗯,算是懂了些,不过这次胡忧和谁下棋,总不会是林战吧。”
在黄金凤的眼里,林战和胡忧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林战不过是一个马前卒,胡忧不动他,正是要牵出那个下棋之人。”
“这么说到现在,你们都还不知道这次的对手是谁?”
“嗯。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黄金凤无法理解。这下棋和做买卖也差不多,有买的有卖的,那才能成交。这棋局都已经开始了,还不知道对手是谁,那怎么下?
“因为对手可能并不只是一个人,而这棋很可能并不是两个人下。”红叶回忆着胡忧派人送来的话。
这一次的棋局不但可能同时有几个人在下,而且很可能同时开几局棋,棋局的结果决定的不单单是一方势力,弄不好整个文武界都要变天。
关系重大,必须看准每一步才能落指。林战可以随意拱兵过河,胡忧却不能轻易跳马归心。
“要是我也能像你这么懂就好了。”黄金凤发自内心的道。初初进触红叶之时,她对红叶是很不服气的。论身分,论地位,论一切的一切,红叶在众女之中都不突出,凭什么她做大姐?
“这棋局太难,我懂得的也不多,现在只能在边上观望,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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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了,铁城之战已经打了两个月,可似乎就和只打了两天一样,并没有太大的进展。
林战还在城外,胡忧依然在城内。
两个月来,海塞冬按兵不动,他似乎都不知道铁城正在打仗,在铁城方圆百里内,没发现一个黑暗帝国的人,情报传送什么的,那更是不用想了。
海塞冬真不知道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胡忧和海塞冬分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林战大军有向铁城运动的趋势,海塞冬随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