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映入眼帘的是潘金莲那张犹带春潮的狐媚脸,她侧卧在一旁,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他强压下冲动,轻手轻脚地掀开锦被。
武植嘴角微扬,还好自己习武有成,略胜一筹,否则还真招架不住这小妖精的痴缠。
潘金莲在睡梦中轻哼一声,玉臂无意识地搭了过来。
一旁铜镜中映出他精壮的身躯,腰腹间有几道淡淡的红痕,倒像是被野猫挠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武,他的身形越发挺拔,眉宇间英气勃发,已颇有几分侠气。
武植推门而出,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
武植舒展筋骨,随即便在院中打起五禽戏来。
如往常一般,练完五禽戏,武植从厨房中拿出了几根虎肉干。
武松也推门而出,同样一身皂衣,腰间的黑色刀鞘泛着冷芒。魁梧的身形往那一站,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端的是威风凛凛。
“哥哥,早。”武松抱拳行礼。
“早,我们走吧。”说着将几根风干的虎肉抛了过去。
这段在家的日子,让他心中倍感踏实和安心,回到了兄长身边,日子总算是有了奔头。
若真能一门双都头,想必九泉之下的爹娘也会含笑欣慰吧。
兄弟二人踏着薄霜,很快便来到县衙点卯。
李勇那班人远远看见武植兄弟进来,立刻低头避让,仿佛武植他们身上带着某种让人畏惧的气息。
武植微微蹙眉,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都头,我先前跟着李都头办事,他对西门庆、云参将那帮人从来都是能躲则躲。如今知道您昨日所为,心里忌惮得很,怕是再不敢与我们往来了。”
厢房中的其他衙役听到这话,那些曾跟着李勇办事的人,都面露尴尬之色,讪讪地低下了头。
“诸位不必介怀。李都头也是情有可原,以他的实力,确实难以与这些世家抗衡。”
他知道有些世家传承的年代,甚至可能比这皇朝存续的时间还要长。
但随即武植话锋一转,冷眸流转:
他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
在场的诸位衙役。
武植见状,语气又缓和下来:
“今日如此,日后亦是如此。“
武松听得热血沸腾,不由得心中暗赞。
当真是侠肝义胆的大丈夫!
......
因武松入了衙役班底,武植从镇远武馆聘来两名磨皮境武者坐镇酒楼。
有趣的是,经云理守那场闹剧后,前来光顾的百姓反倒更多了,想来是都听闻了武都头为民除害的行为。
云参将竟真的派人送来了修缮酒楼的钱财,武植也坦然地将钱收下。
再说那云理守,他在县衙的药房里养了短短几日伤后,拿云理万亲自率领着一众亲兵,不顾众人阻拦,强行将云理守接了回去。
自己原本还打算依照律法,再给这云理守来个二十大板,这下却没了机会。
西门庆家族与云参将在此地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势力盘根错节,早已渗透到阳谷县的各个角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风雪呼啸的夜晚。
这半月来充足的肉食进补,终于让破境珠中的黑色能量蓄满。
他闭目凝神,感受着识海中那颗漆黑如墨的珠子。
磅礴的黑色能量如江海般奔涌而出,瞬间流遍全身经脉,而这股能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暴,宛如岩浆在血管中奔流!
武植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
那股灼热洪流自识海喷薄而出,所过之处筋骨齐鸣,发出炒豆般的爆响。
“咔嚓——”
武植猛地睁眼,眸中精光暴涨。
「五禽戏——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