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铜锣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武植大步流星地走着,心中盘算着此次行动的收获。

这次总共收获了六百两白银,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武植正处在从铜皮境迈向铁皮境的紧要关头。

而且自己的破境珠,也急需肉食蕴含的能量去填补。

这六百两银子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武植估算着,不出一个月,自己就能将两门武学再往前推进一个境界。

前者虽精妙,但武植决定暂且搁置,平日里闲暇之时再拿出来研习一二。

这门武学走阴柔狠辣路子,与他擅长的刚猛《铁砂掌》恰好互补。

更让武植高兴的是,武松即将晋升都头,按例可从武库挑选一门武学。

如此一来,自己在磨皮境便能集齐拳、腿、刀三门武学,攻守兼备。

武植也打算投入更多精力。

不知不觉间。

......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他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额头却缓缓渗出了汗珠。

王节级甚至估摸着,这武都头可能死在剿匪的路上。

仅仅一个下午的工夫,武植竟真的将匪徒成功抓获归案。

节级望向武植,只见其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王节级,你我官职相当,无需这般客气。”

王节级连忙点头哈腰:

“嘎吱——”

武植跟上王节级的脚步,踏入阴暗的牢房深处,腐臭的味道也愈发浓烈。

“大人,我冤枉啊!”

王节级冷哼一声:“哪个囚犯不说自己冤枉?都给老子闭嘴!”

按照狱中规定,这里专门用来关押犯下滔天罪行的重刑犯。

被关押在此处的,正是那些制造了紫石村血案的恶徒。

见武植到来,众人立即起身行礼。

“哥哥!”

“弟兄们辛苦了,先去用些酒食。记得让换班的弟兄过来值守。”

武松留在了原地,低声道:“哥哥,待此间事了,我们一同回去。”

牢房中,陆小乙被铁链高高吊起。

他沉默地站在陆小乙面前,目光如刀。

两根锈迹斑斑的铁钩穿透他的琵琶骨,将他悬吊在房梁之下,丝毫动弹不得。凌乱的长发沾满血污,垂落下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我问,你答,听懂了么?”武植声音平淡。

陆小乙强忍着剧痛,缓缓抬起头颅,带动着琵琶骨上的铁链哗哗作响,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陆小乙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他陆小乙什么时候将这样的人放在眼里?

自己竟沦为他的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接受。

陆小乙浑身一颤,铁链哗啦作响。

武植负手而立。

牢房内陷入死寂,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话到此处。

武植沉声道:“不管我斗不斗得过他,他背后站着谁,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终于,在这漫长的沉默之后。

武植直截了当地问道:“紫石村血案,可是云理万指使你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