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牵扯太大,他如今炼气四层,连个小喽啰都算不上,两盟在狱中赫赫有名,但实际上其中连个筑基期的修士都没有,充其量只能算一个初具峥嵘的组织,将来发展成什么样很难说。
这还只算内部,外部如何与邻里家族友好相处,如何在这大多是小宗族依靠大宗族的格局中跟上宗周旋,求得一线生机,这些都是极为复杂的问题。
只能说有个金丹的带头人,将来发展为筑基势力的可能性比较大。
‘两盟避而不战,泉老大选择远离监狱岛无疑是正确的一步,但上宗是否不会追杀,李家是否会放过,却是难说。’
‘金丹老祖纵是厉害,但对面也是金丹级别的势力,其中的算计与变数都太多不可纸上谈兵。’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到了再说。’
灯笼高挂,彩画娉婷,雕梁画栋,将木头的质感与灯火结合的鲜花着锦,更增添几分仙气。
陈均看了看,几人修为皆是不低,里面竟有几个熟面孔,疑声道,
孟裘很是客气的微微颔首,甚至有些往下低头的意思,像是在行晚辈礼,看得陈均莫名其妙。
几人皆是对着内侧讳莫如深的样子,陈均顿时了然。
‘还是背后树大好啊,披着张老虎皮,不说话都虎里虎气的。’
对这个段正虎登时忌惮不已,此人又将两盟和反李的事情轻描淡写的吐露,自然对陈均这个盟内三把手不敢不恭敬。
“为何老大要先见你?”
“我也一头雾水。”
段正虎笑着说出一个可能的解释。
不过还是说服自己,或许是段正虎说的这个原因。也是勉强堆出一个笑容来,拱手道,
意识到陈均可能会脱离联盟,猪头张很快转变了自己的角色,变成一个说客。
在他的视野里,老大救了他的命,他帮老大做一些兴立家族的事也自无不可。
“我先进去谈完再说。”
两人对过眼神,陈均推门而入。
‘金丹大能,当真不凡。’
“坐吧。”
陈均心中讶然,面前这个许文豹或者说叫做泉三安的老人,已经和之前的中年人模样相去甚远。
“喝酒吗?”
泉三安挽起袖子,往金樽之中缓缓酒,咧开嘴笑道,
“惭愧,一阶炼气修士,有什么表现可言,在老祖面前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听到这个称呼,明白段正虎已将事情原委说明,泉三安摆摆手,
“老祖,倒是可以不妨直说。”
对方的历史,虽说段正虎的语气之中听来或许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事迹做不得假。
听到这话,泉三安洒然一笑,
“那我便直截了当的说了。”
“你那瞳术修行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