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喝什么。他参加的节目和采访很少,再加上透露得少,粉丝能扒出来的实在不多。这几天相处下来,她也没有摸清他的口味,他对什么好像都淡淡的,饿了就吃饭,没有独特的口味偏好,吃饱了就行。如果说有什么喜好,唯一的,可能就是比较离不开咖啡豆。这几天很经常咖啡豆半夜跑到她的房间,又被醒来的程清觉叫走,晚上醒个一两次,听到门外清哑的男声,把怀里毛茸茸的一团喊走,已经成了常态。程清觉离不开咖啡豆,咖啡豆睡觉又总爱黏着她,如果能让几方都睡安稳,那方法是……黎雾猛得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4好神经,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黄色的鬼东西,她怎么能想和程清觉一起睡呢?!
她深呼吸,平复心绪,脸颊还烫着,自己把自己想了个大红脸。“好啦好啦,快去找你爸爸。"她搓搓咖啡豆的脑袋,站起来。再在客厅蹲下去,任由自己呼吸乱想,她怕自己真的想成一个变/态。她明明挺文静腼腆的,怎么每次想到程清觉都像个色/鬼一样。咖啡豆围在她身边还是不肯走,她实在没办法,走到猫粮架旁,想找个东西送给它,找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先前送给它过一个黑色编绳的铃铛。正巧程清觉从房间出来,她转头看过去,问了句:“之前我送咖啡豆那个颈..……
男人穿着深灰色的卫衣,卫衣的帽子罩在头顶,他轻蹙眉,拿下右耳的耳机:“你说什么?”
黎雾指指自己的脖颈,重复刚刚的话:"颈环,我之前送咖啡豆的颈环。”男人貌似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他转身回房间,半分钟后从里面走出来,到她面前,右手摊开:“这个?”
“对对。"黎雾开心地从小板凳上跳下来。两人隔了一米多,黎雾从他手心拿走颈环,几步走到咖啡豆身前,刚蹲下,又想起来,转头示意了一下:“我能把这个给它戴上吗?”“咖啡豆有点………“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它好像挺喜欢我的,我想送点东西。”
程清觉似乎不太在意这种事,半秒后,点了头。黎雾欣喜,一面哄着咖啡豆,一面把颈环给它戴上,跟身后人又做了安利:“这个很方便,找不到它的时候听听声音就找到了。”“嗯。"身后的人应。
黎雾改完图,十二点,伸了个懒腰上床。
从现在开始睡,到明早起来,也只能睡七个小时,但她睡不着,左右翻了两下,两手搭在腹部,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外面已经没了动静,隔壁房间的她也不太能听到,趟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睡意,人神交战了两分钟,她侧翻身,拉开床头的抽屉,把晚上让程清觉签名的两张照片拿出来。
怎么说呢,她不觉得自己变/态,追星嘛,她自己偷偷摸摸幻象一下想摸他的腹肌,又没真的上手摸。
不过两秒后又叹了口气,以后见不了真人,又只能用这些聊以慰藉了。她盯着照片看了两分钟,感觉这照片没有以前对自己冲击大了,可能看过现场版的,现在这些都算是清粥小菜。
又瞧着看了会儿,照片塞回去,右臂枕在脑下,强迫自己入睡。第二天早上醒来,程清觉的房门依旧闭着,她简单洗了漱,又去厨房做早餐,自己吃完,留了相同的一份在微波炉旁边。再之后走出来,和蹲在客厅的两只猫猫摇手再见,最后看了一眼次卧的房门,收拾好心情,拿上东西转身出了门。
上午十点过,她还在重复第七遍改图,张扬发来消息。张扬:[我们走了,老大让我跟你说一声。」张扬:[对了,还有你的银行卡信息发过来一份,我们给你汇款。」黎雾把支着的平板放下,情绪显得不是那么高涨。梨子:[汇款?]
张扬:[对,之前签协议时答应你的一万四千块。]黎雾想起来:[程清觉付过了。」
张扬:[清觉哥?]
梨子:[对,刚过来的前两天,他说先给我结了,扫了我的收款码。」张扬:[哦,那行,那没事了。」
张扬:[谢谢你啊。]
梨子:[没事。」
晚上回到家,推门进去,听到动静的旺财从猫架上跳下来点,踮着脚尖往她的方向跑过来。
等跑到,脑袋一垂,蹭蹭她的脚踝:“喵一一”黎雾弯腰摸摸它的头,把背包放在鞋柜上:“咖啡豆走了?”旺财舔舔爪子:“喵一一”
“你的小伙伴走了,你伤心吗?”
旺财又舔了下爪子,随后放下爪子,好像有点难过,围着她转了两圈:“喵一一"<1)
黎雾掩了下失落的情绪,手撑着下巴,顺了两把它的毛,安慰:“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
晚上洗过澡趴在床上,黎雾先回了工作群的消息,又开始抱着平板改图。改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开始犯困,等再打第二个哈欠,她拍了拍脑袋重新坐起来。
追的星走了,她现在又不可能谈恋爱,那工作总要保住吧。重重叹了口气,拿笔的右手点着平板,总不能真的被杂志社裁了。仔细琢磨了一会儿,重新燃起信心,平板放下,拿了手机又扒拉工作群里的消息。
程清觉的采访推迟到了下一次的月刊,也就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她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邮箱和微博私信。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