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椅子。这把椅子也摇摇欲坠,胡信义担心会坐垮它。
“这是从谁的婚礼上回来啊?”胡信义望着夏作文褪色的礼服问道。
“什么婚礼,刚从葬礼上回来。”夏作文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
“葬礼?”
“武辰梅死了。啊,想起来了,”夏作文瞥了胡信义一眼,“听说还是死在你的医院里”。
“是的。”胡信义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说起来,武辰梅还是夏作文给他介绍的。他暗暗叮嘱自己,此时一定要镇定。
“武辰梅是突然来到医院的,那时已经是晚上了,诊断结果是心肌梗塞,由于是急性发作,再加上来得晚了,所以没救了,挺惨的。”胡信义尽量将语气放得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