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功成,那才是他此行掩藏的最大目的。
所以,他也十分有耐心,并乐意去看这些所谓的亲情纠葛戏码。
只要唐安在这种局面下纠缠,就永远察觉不到那边的异动。
“干娘,是孩儿不孝,让干娘为难了。”
“孩儿一直都记得干娘的教诲,所以即便是落入敌手,孩儿也要做插入敌人心脏的一把刀。”
“还请干娘原谅孩儿不孝,日后尽量多照顾照顾母亲,沉香便无憾了。”
他擦掉眼泪,似一腔热血,抱着必死的决心起身。语气更是铿锵而悲壮,让人听着于心不忍。
唐安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她在想什么,等什么,连始魔也看不清。
沉香不再顾忌他是否被祖魔要挟,而是双手掐诀,周身光芒四射,亮的人双目一时难以睁开。
“剑来!”
一声抱着必死的决心,想跟敌人同归于尽的呼唤。让挟持他的祖魔,以及始魔本人,都在观察沉香的法器从何而来,并做好了抵挡的准备。
只是他们如何知晓,沉香哪有什么用剑的法器。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一只灵犬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挟持沉香的祖魔身后。
并张开了血盆大口,咬向了祖魔的屁股。
是的,是屁股。
“啊!!!”
被咬了屁股的祖魔,下意识便去捂屁股,转头查探背后的情况。
他一脚踹飞了灵犬,暗道一声“不好”。待他再转过头去时,眼前哪里还有沉香的身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漠杀意的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