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员精简,加上制度改革,反而能进行统一调度。就目前看来,帝国现有的军事人员只要再稍稍训练一番,恐怕能便够达到建国以来的最高水平。
六大军区几乎覆盖了帝国的各个方位。戍边军由于职能特殊,所以不在此次的改制范围内,仍保持原有的管理。简单比较一下,单看实力,由强至弱依次是,中央军区>西北军区>东部军区>北部军区>中部军区>南部军区。可实际上,中央的力量却是空前的强大。
西北军区外加戍边军几乎可以看作马尔斯的军队,而马尔斯本身和中央的关系...可以算做一体。六大军区,中央军区加上西北军区以及马尔斯境内的所有军事力量,实力便已经达到了六大军区总和的五六成,无人能撼动其地位。而东部军区又可当做是兰齐戍边军的预备役,尽管与京畿东西相隔甚远,但永远不是心腹之患。剩下的三个军区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仅仅只有北部军区略强些,毕竟连得有小片与草原接壤的地区,因此才保留了一定数量的骑兵。中部和南部军区加在一起也才勉强比北部军区强上一些,要知道,中部原本可是有着一个魏肖侯国,只可惜如今已经完全自废武功,不成祸患。
没有了各地盘踞的家族势力,普利耶的权力被进一步收拢,而支撑一切权力分配的,自然落到了中央手中。类似的地区还有魏肖、希查诺等,军队顺理成章地收归军区统一管辖,内部的行政权力分配也同样由帝国中央掌握。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再出现新的反叛势力。
相比于东部的部分地区,纳斯里、越蓬由于毗邻中央,内部的社会变革较大,加之改革时间早于其他行省地区,所以近些年下来,越来越亲近中央。
剩下的,诸如立德、维泽、赫尔垣等经济发达,但军事几乎为零的地区,虽然看似没有对于中央彻底臣服,但因为周边环境,以及整体局势的改变,所以也暗暗朝着中央靠齐。明面上依然拥有着高度的自治权,可实质上,已经无法再脱离中央而独立存在。
一路下来,圣枪的碎片也差不多收集完毕,最后的一块,还躺在马尔斯,所以,打道回府的时间到了。
归途中,阿柯、二皇子一行人顺路拜访了许多故人。
索卡拉的总督果得依然在闷闷不乐地被待在任总督的位置,全国恐怕就他一个嫌弃自己官大的,隔三差五就上奏,希望二皇子能重新找到新总督代替他。遗憾的是,直到三十年后,女皇也依然不予批准。
相较于这位,瓦尔里的帕拉西蒙则成天乐得合不拢嘴。由于当年埃雷的关系,人家现在可是整个行省警视厅的总长。如今老帕虽然位高权重,却不敢嚣张,依然发扬以往的简朴作风,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毕竟帝国的政局与以往不同,谁心里都明白得很,这个风口浪尖,小摸小偷地贪污受贿恐怕都得要了全家的小命。不过,当埃雷重新拜访他时,他仍然用了最高规格的招待,并且反复强调,一切都是自费,没用任何公家的钱。
拉库行省的老菲罗德年事已高,最近身体也大不如从前,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得让给给他弟弟了。让二皇子也感到遗憾的是,拉库为了人民们的利益,最终不得不放弃坚持已久的制度。在近些年帝国中央以及各个地方的帮助之下,本地的经济也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看着人民洋溢的笑容,菲罗德只是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啊。
要说一路上最最让阿柯、小米二人难过的,还得是再次回到维泽的那一天。好巧不巧,就在一行人刚刚踏入维泽境内时,总督派来迎接的使者带来了一则十分悲哀沉痛的消息。维泽皇帝——拉诺陛下于昨晚不幸驾崩。得知消息后,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地赶往锐祖城参加皇帝陛下的葬礼。
午夜时分,拉诺的虚影出现在冰湖对岸,哼着走调的牧羊曲修补补丁睡衣。治安官举起火把追赶,那影子就碎成一群磷火蝴蝶,停驻在哭丧女的银发间。当教堂青铜钟响起,远处锯齿状的山峰崩落一道雪痕,像女神撕下的挽联飘向深谷。
葬礼当日,整座城市万人空巷,参加的官员以及群众足足有三五万人。仪仗队披着用修道院旧琴弦编织的丧纱,每走七步就会崩断一根,奏出残缺的安魂曲。金线刺绣的丧旗与拉诺“寝宫”搜出的补丁睡衣共置灵堂。灵柩台架在冰川融水汇成的镜湖中央,十六匹白马踩着水面的薄冰轮班值守,每声马蹄都惊起山脉的叹息。
送葬者需穿过七重冷杉林,针叶在丧服上留下绿色箭痕,如同经历一场温柔的伏击。贵族们敬献的玫瑰在低温中冻成琉璃标本,花心封存着拉诺发行的“债券”。
戴鹿角面具的小贩在冰川裂隙叫卖:“最后一罐先帝呼吸过的空气!最后一批带先帝头像的纪念银币嘞!”
葬礼的一切费用由本地商会出资,而出席葬礼的阵容也十分豪华,阿德、小米、蕾塔迪、锐琪代表马尔斯参加,帝国一方,爱梅德、兰瑟、卡蒂尔特、埃雷、小方全员出席,魏肖总督、普利阙总督巴斯特、赫尔垣总督织义、瓦尔里总督、越蓬的卫斌、立德的巴德等各地名流都赶赴锐祖参加葬礼。
仪式由帝国摄政王亲自主持,并致辞表示永远怀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