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交税或者少交税。
许县丞摇了摇头,语气沉重:“难啊,税银拖了许久都没有收上来,百姓也是无粮无银,老夫怎可一直追讨。”
他说罢,面颊上流下两行清泪,喃喃自语:“身为县丞,食君禄,受官俸,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治下的百姓忍饥挨饿,是老夫无能。”
古代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也抵不过许县丞这样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姜戈见状,连忙劝道:“许县丞,你不要妄自菲薄,灾是天灾,非人力可能为之,你已经尽力了。”
许县丞喝到兴起,举起酒杯对姜戈说道:“老夫知道,可让百姓无粮果腹,就是做父母官的失责。应当尽早回乡,县丞一职,还是有能者居之。姜县令,这松阳县以后可就交给您了。”
县衙本就无人,许县丞一请辞,旁边的丁一也意动。他年纪大了,身体撑不起衙役的工作,要不是膝下还有一个小孙女要养,他也想辞职。厚着脸皮赖在县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许县丞在松阳县县丞一职上蹉跎了三十余年,却还是无功无过,只能眼睁睁看着百姓挨饿受冻。这足以让一名怜爱百姓的好官崩溃,或许养老回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父母官父母官,既然当了松阳县的县令,自当承担起这份责任。
姜戈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道:“许县丞不必自谦,既然做了松阳县县令,我自当全力以赴。”
她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从今日起,我们要让松阳县的百姓不再挨饿受冻,要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