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生,商户们赚的银钱绝不会少。可谁承想……”
“怎么了?”阿伊沙问。
“谁承想,不知从哪儿传出了新规定的风声,但凡做赌坊、人牙子和章台生意的商户,一律不允许参与皇商擢选。这下憩街那些铺子就都成了烫手山芋,像谭家这般的大商户,扩张铺面本就是奔着皇商去的,砸下去的银钱岂不是全打了水漂。”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难怪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谭怀柯心下了然。
食肆的事情解决了,池郡守备下酒菜,领着那有眼不识泰山的县令告罪,顺势摆了三皇子、陌赫大王子和女史的洗尘宴。
宴上一派和乐,可谭怀柯不懂这样的和乐。
她是讨回了公道,也弄清楚谭礼为何急着找她接盘那些铺面了,但这些分明不是最要紧的问题。这些大人物聚在一起,为何竟无一人提起那场和亲?
难道他们都不在乎那些枉死的人吗?
谭怀柯自饮了几卮酒,觉得有些窒闷,便离席去透透气。
申屠灼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九曲桥上,谭怀柯望着粼粼池水,说道:“一群跟和亲密切相关的人碰面,却只字不提和亲……呵,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申屠灼明知故问。
“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公主殁了。”谭怀柯道,“可是他们假装无事发生,因为在座的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这场和亲——还能继续下去。”
——
下章:我可否认你作义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