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夫人的情人,以前是你爸爸的老板!”
“我妈是不是经常跟他在一起?”
“是呀!动不动就去,真是烦死人了!”
“我说了就算,等我找个机会,一定要把他吓个半死,就再也没人做法事了!”
“这事我管不了,你要吓就去吓吧!我有一事不明白你爷爷奶奶住在什么地方?”
“这个呀!他们是农村人,住在农村;我从未打听过,那叫什么村?只知住得很远!”
“爷爷是干什么工作的?”
“当然是种地;同时也养些鸡鸭;家中所有的经济,都来自卖鸡和卖鸡蛋获得。”
“还有其它收入吗?”
“可能没有了;家里养猪只够自己吃;自留地种的蔬菜只够自己用,大多数的地都用来种玉米;一般大米都要用钱去买。”
“我还以为爷爷奶奶非常有钱;没想到这些钱来得很不容易呀!”
“知道就好!老人的事,我们也管不了;只要好好读书就行!”
“记得你躺在床上,江美女为何没来看你呢?”
“这你还不清楚吗?江美丽她老娘不让她跟我玩;说我把她带坏了!”
“拉拉关系是怎么产生的?是你主动呢?还是她主动?”
“两人坐在一起,无话不说;我本来喜欢高雄魁;可他上高三;江美丽说‘你太傻了!高三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们的关系不是就没了;还不如我两相好,时间才会长久!’”
“……”
“当时我和装婚男闹矛盾,心里很不爽,就同意了。”
“装婚男?”
“是呀!她是社会上的已婚男人,经常来缠我;实在没办法,才同意跟他在一起。”
“你们有过亲昵关系吗?”
“说什么呀?你又不是没看见文具盒里的东西?就是他花钱买的。”
“我总算明白了,要不要我暴捶他一顿?”
“捶人家干什么?这是我自愿的;你又不认识?”
“看来你还爱着他?”
身体里的正太没说话,我连问几遍也不吱声;最终我只能放去……这事弄得我心里很不爽,郁闷很长时间才缓过来。
然而,做法事的问题依然没得到解决;身体里的正太不知不觉哭起来,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喊“屈世来,不要让妈妈去做法事好不好?”
“我能说什么?我的话夫人能听吗?做法事就是刀疤脸出的馊主意;你不是说了吗?要去吓呼一下他;我大力支持!”
可是,正太的魂在我体内像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闹得很厉害,一会哭,一会笑,像疯子一般。
尽管这样,我能做什么呢?只能安慰“没事的,还有我顶着!别这样,好不好?”她闹够了,才安静下来
手机闹铃响了又响,我还在梦中迷迷糊糊做梦女人跟男人都一样,时时刻刻想入非非;如何克制自己,是关键问题……终于把我吵醒;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
立即传来夫人不放心的声音“正太,起床没?快要迟到了?”
我选择让她放心“起来了,已出门!”
夫人还有话说“妈来不了,你爸爸昨夜醒来,要人照顾,自己坐公交车上学吧!”
我把通话挂断,另外换一套蓝色校服穿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随便洗一下脸,脖上挂着手机,书包一背,就下楼去了……
来到学校,教室里没几个人;拜金男也不在。我到黑板边,找来一小截粉笔,在桌上画上分界线,把书包放在桌上,拿着手机点来点去
一双手紧紧蒙住我的眼睛;气息怪怪的;除了江美丽,谁敢蒙我的眼睛,只好瞎猜——没听见说话。
我心里很郁闷,正想问;一张嘴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我爱你!”
声音一出,把我惊呆了!心黑压压的不能接受,抓住蒙眼睛的手一拧,按住她的臂,把头重重按在桌子上
“哎呦!好痛哟!”她一只扶住桌子;身体倒在桌面上。
我瞪眼怒吼“以后不许乱蒙别人的眼睛;否则,打断你的腿!”
麦花棠忍着痛,说出一句怪话“人家想你!”
远远传来江美丽吃醋的声音“瞎说什么呢?正太跟我好!”
麦花棠从桌面翻起来,注视着江美丽说“不是你对大家说的吗?紧跟正太,才有人保护!”
江美丽并不是这个意思,当然要反对“你不去找男人,缠着女人干什么?明明知道正太跟我在一起;再这样,看我扁不扁你?”
其它的事还好说,唯独不能容忍这种关系。
我烦透了,大声制止“别吵了,不就说一句吗?做拉拉还差得远!”
江美丽咽不下这口气,越说越不服气,冲过来抓住麦花棠的头发拽来拽去。
麦花棠也一样,紧紧揪着……江美丽用手指抓她的脸;两人扭打起来
同学们来上课,紧紧围观。
她俩边打边骂,气喘吁吁,谁也征服不了谁。
我只好过去把她俩分开;同学们议论纷纷“为男人争风吃醋我见过,为拉拉这样,还是第一次。”
这话非常难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