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女在一起比女生和女生在一起强;这种互相吸引的感觉真好!难怪夫人才和刀疤脸那么不离不弃。这里我和夫人来过一次,轻车熟路,一会到窗口边,总有人排队,问点事也要排,又把我拉到后面站着,手里拿着那张纸条。莫丽萍的脸皮很厚,不管有没有人,总吊着我的左臂;身上还有她的气息;出门脸也没洗,也不觉得难受。夫人很着急,一分也停不下来,一会问这,一会问那;人家都不知道……我们很快排到,夫人着急过来,拿着我递给她的纸条;窗口里的人让她排队,又啰嗦半天,总算弄明白了......办完这事,夫人走在前面,钻进一个小屋;见人就问,从后门出去,四通八达‘大院有很多穿黄衣的和尚,外套露出左边肩;锣鼓、铃铛、大钹和香案备齐;分坐两旁。一尊十二米高,六米宽的塑像盘坐在地,气势宏大;有很多客人面对着跪拜,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锣鼓铃声响成一片,跪拜的人群外围到处都是黄衣僧人;其中一位见我们三人,主动出来问:“哪位是做法事的?”夫人主动迎过去指一指;莫丽萍放开我的手臂;心慌意乱,生怕出点事,就不好办了。僧人双手合十,嘴里喊出声:“阿弥陀佛!请跟我来!”转身就走。在他的指点下,我跪在最后一个蒲团上;僧人悄悄地离开......我的视线跟着移动,见他走到一个老和尚面前停下,当众说着悄悄话;我竖着耳朵听,一句也没听见。老和尚点点头;僧衣与众不同,比其他僧人的豪华;披着黄红袈裟,而旁边的尼姑们都是素装打扮;脸无粉饰,表情一般。听说穿这种服装的和尚身份不一般,往往自称老衲;属于方丈。他们说完悄悄话,老方丈一挥手,锣鼓铃铛有节奏响起;和尚尼姑就地排队,顺着跪拜的客人转圈,左手拿着捻珠滚动;嘴里念念叨叨,不知念着什么......一阵强烈的锣鼓铃铛响声过;换成大钹,锣鼓铃铛;尼姑僧人合唱庵歌;顺着转圈,折腾两小时,最激烈的时刻到了;跪拜的客人对着高大的尊像连叩七七四十九个头......老方丈点九柱香插进高大的香炉里,转身面向所有跪拜的客人,盘坐默念一阵,弹腿飞起,顺客人空转一圈,洒下碗里的香水,回到原位,双手高高抬起;大钹、锣鼓和铃铛爆响一阵,停下来......我左手翡翠上的光环闪一下,钻进老方丈的脑门里消失,所有在场的僧人和尼姑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盯着老方丈;只见他半天不说话,双目紧闭,还以为他借此打坐;然而,做法事从未出现这种怪现象;由于他的身份极高;所有的僧人不敢吱声,只能紧张地盯着……翡翠手链上的光环为何会这样,我一点也不知道;更不明白是啥意思。突然,老方丈盘坐着的身体弹起来,越飞越高,转眼就看不见了。僧人和尼姑们惊诧地盯着天空,以为老方丈一会还能会来;然而,苦苦等待一小时,不见他从空中降落。主持走了;法事做不下去;只能由一位陌生的僧人走到前面替代,说:“法事成功,请施主自便吧!”我不知什么叫施主?跟随人群站起来,弯腰低头,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问。“所谓施主,就是指客人。”“为何不叫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