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芜听完,示意她们在这等着。
秦彻搞什么鬼,他的肩膀怎么能用力呢,这洗衣裳岂不要把伤口扯开了。
进到卧室,秦彻不在里面。烟芜又走进里间一个小耳房,探了探脑袋,秦彻正蹲着身子在那单手捣着洗衣棒,啪嗒啪嗒,溅得地上都是水。
烟芜急了,他这不是胡来吗?那伤口没有两三个月,骨头都合不上。
忙冲进去抢过木棒,指了指他的肩膀,怒气汹汹。
不料,秦彻的脸倏忽红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烟芜没注意他的脸色,准备端起盆子到外边。哪有窝在这洗衣服的,衣服洗完地上也全湿了。秦彻听见响动才知道她的意图,立刻伸手想拦住她。
说起来,也是傅烟芜忘记自己现在才十二岁,根本端不起装了大半水的洗衣盆。那地上本就被秦彻弄湿了,又加上他胳膊一伸,她便脚底一滑,摔在硬泥地上不说,小腿还磕到了木盆边。
秦彻想拉住她,反而被她撞开跌坐到地上。那盆里一半的水,也洒到傅烟芜半边身子上。
这一下摔得不轻,傅烟芜真想哎哟叫唤,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疼得闭住眼睛。
秦彻不知道她伤到哪里,她又不能说话,急得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卧室里那张拔步床上。
“烟儿,哪里疼,哪里疼?”
傅烟芜浑身都疼,最疼的地方还是磕到木盆的位置。她揪着眉睁开眼,摸了摸膝盖下方。
一瞅,秦彻的肩膀渗出血来了。而她自己,外边的罩衣湿了大半,开始感觉发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