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确十分麻烦。
我又问阿赞明到底能不能解,他没有说话,把眉毛皱了起来,表示不好说,这种降头十分棘手,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
虽说没有绝对把我,但阿赞明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只见他打开了随身的帆布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奇怪的陶瓷像,这个陶瓷像是一个瓷娃娃的造型,有点类似于古曼童,但婴儿头颅硕大,双眼被涂成了猩红色,外表则是残破不堪,刻着很多不规则的咒文。
明叔纳闷说,“这不是拍婴吗?”
武巴反驳说,“错,阿赞明手上的可不是一般的拍婴,而是古墓的拍婴,用神遗派的降头秘术加持,然后放在古墓中埋藏多年,威力十分强大,不输一般的域耶法器。”
我倒不是很关注这种拍婴出自哪里,只要能够为客户化解麻烦就好了。
只见阿赞明给武巴递过去一个眼神,武巴心领神会,赶紧跑过去拉上房间窗帘。
屋子光线马上暗下来,阿赞明将拍婴放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搭在颂泰的额头上,闭目诵经,他念的既不是泰国法咒,也不是巴利语,而是一种发音古怪的唱腔,嗓音十分低沉,听得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