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冻住,每一下跳动都变得沉重。所以那天在保龄球馆,是去见女朋友。 所以…他有女朋大..…… 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很快就弄懂了对话,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她慢慢走了回去,耳边的声音渐远。 手中,暖宝宝的余热退去,她忽然觉得有点冷。“永培呢?” 化妆师见她又独自回来,有些疑惑。 ”奥.……前辈去洗手间了,我等会儿再过去叫他。”她听见自己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