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雾…”
她深深吸了口气,因贺靳森的过度靠近,而心跳加速跳得想要从胸腔里震出来。
佟雾别开眼,不敢看画上的人,瓮声瓮气:“谁说……谁说我画上画的人是你。我画的是别人,画的是画室招的躲模,只是跟你五官相近而已。”无力又站不住脚的蹩脚借口。
佟雾自己说出口都不信。
“是吗。"贺靳森沙哑的嗓音从后面滚过她耳窝,他轻轻啄吻那颗被他欺负到红透的耳珠,齿尖厮磨反复,带起一片酥麻,“宝贝,骗人,可不是好习惯。”少女的身体就本能地抖了抖。
佟雾瞳孔有几分失神,被他亲得呼吸都乱了几拍。她身体无力地往后,无意识地靠在他的臂弯里,杏眼湿漉漉地,耳尖都被他吻得潮红一片。
可贺靳森还不打算完,他从后面完全地抱起她,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将她的腰肢扣得更紧。
他低头吻了吻她烫红的小脸,耐心地问。
“这里…既然画的不是我,为什么喉结上也有一颗红痣。”他从她身后伸出手,修长冷白的指悬在画上男人喉结的位置。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
和贺靳森喉结上的红痣一模一样。
只不过,佟雾画的素描,还没有点上颜色。但她画的是谁,不言而喻。
呜……佟雾欲哭无泪。
贺靳森干什么还要一直问,她真的答不下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咬唇说:“颜色、颜色不一样……它不是红的,不是你。打死都不承认,
但下一个呼吸,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异常清晰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是贺靳森松开了金属的皮带扣。
佟雾腰窝瞬间发软,她忽然就下意识到,接下来贺靳森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逃跑,身子就已经被人从后面抱起,彻底悬空。男人高大身躯俯身下来,从背后贴住了她,他宽阔的大掌托起了女孩子的醫,将她完全抱了起来。
贺靳森从后面衔住了女孩子脖颈后的软肉,啃咬厮磨,哑声说:“宝贝,你越来越会撒谎了。”
呜……
佟雾从喉口溢出鸣咽。
不是的,她不是撒谎,只是羞耻到不想承认。他不要这样……
可贺靳森并不管这些,他将她抱到画前,捏起她的小脸,强迫她离那幅画更近。
佟雾绯红的腮边挂着泪,漂亮的杏眸泪眼婆娑,小巧精致的琼鼻几乎快要贴在画布上。
刚刚那么巧,就凑在那幅画上最显眼最狰狞的笔触之下。是她亲手画上去的。
就连上面环绕的青筋都那么相似。
她浓密的眼睫轻轻地颤了颤,想别开眼,不敢再看。“那雾雾要不要再解释一下,这下面画的又是什么?”贺靳森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他从后面捏起她的脸颊,逼迫她正视自己亲手画下的'孽'。少女乌黑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又抖了抖。
呼吸烫得吓人。
她喉间哽咽,咬着红唇,说不出话。
“看来雾雾也知道自己狡辩不了。”
贺靳森沙哑的声音,暗藏着不可言说的浓戾和欲他不喜欢听她说她画的是别人。
她画的,只能是他。
像是惩戒报复,他从后面将她抱得更高一些。修长宽阔的大手,沿着少女柔腻瑩白的月退肉,一寸寸往下安抚而过。略显粗粝的指腹,握住她柔软的膝富,将它们分開。贺靳森嗓音又沉又慢,坏透了:“雾雾要不要再感觉一下,它和画的是不是一模一样。”
什么它?
什么一模一样?
身体还在潮热发烫,呼吸也是凌乱不堪的。因为离那幅画太过近的距离,佟雾的大脑几乎因为羞耻而处于宕机状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忽然往后,朝他的怀里仰倒下去。下一秒。
佟雾早就被贺靳森亲到柔软无力的身子,就这么被抱起来,被迫打開,面对着那幅由她亲手创作而出的素描画。
有什么重重地近来了。
又沉又狠。
佟雾的脑袋空白了一瞬,根本来不及细想,就又感觉到了更深更狠的一下。她被僮得支离破碎,在那幅她亲自画出的贺靳森的画像之前。裙摆随着她被抱起来的姿势,顺势滑落。
两条莹白纤细的小月退,在空中无助地颤着。佟雾的小脸红到滴血,耳窝软了,腿也软了,脚趾尖都是泛红滚烫的。身后都是贺靳森贴紧的高大的身躯,鼻息间萦绕的事他矜冷又好闻的气息。佟雾眼睫无助地颤着,簌簌地抖。
“别这样贺靳森……我承认是你……”
“别这样……我不看了…不看了……”
又羞又怯的声音,声音都被僮得破碎,像在撒娇投降。可惜,有人并不满足。
他抱着她在画前,一下下入着问:“哪里是我了?明明就是随便画画的。”“画室招的躲模,跟我五官相近而已.……”“不是吗宝贝。”
他从后面掰过她濡湿潮红的小脸,狠狠地口允吻着她嫣红清甜的唇瓣。一下下,更深更沉。
两只修长的大手,将她的月退在画前打开的更多,强迫她亲自面对着她画下的画像。
呜呜不是的.……
贺靳森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