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秦时月看着她不自然的脸色。
彩盒一直躲避着她的眼神“宸王妃,今日,确实奴婢当值。”
秦时月敛回目光,故意说道“哦,那许是我记错了,没事了,去忙吧!”
彩盒点点头,退下了。
与秦时月错开几步远之后,眼神迅速转换,鄙夷之色悄然浮上
宸王都自身难保了,还当自己是宸王妃呢?
如今攀着太后,怀了皇室血脉又如何?
秦时月看着她的背影许久。
画眉出现“王妃。”
“盯紧了她过手的每一样东西。”
“是。”画眉应下,悄然往画眉离开的方向寻过去。
另一边,回到房内的彩盒,忽然想起这些日子,秦时月对自己的态度。
越想越气,她觉得要做点什么出口恶气。
晌午,微风不寒不炎。
太后小憩,秦时月就坐在房间里,研究花花草草。
小满看着奇怪从前,王妃可都是研究草药配药的,如今,对花草也感兴趣了?
秦时月看出了她的心思“花草外表看上去,只是供人欣赏的,但内里却可以是救人的良药。”
亦或是,致命的毒药。
小满若有所思,低声说道“王妃,您是发现了什么?”
秦时月笑而不答“这两日,就让彩盒近身方便吧?”
“彩盒?”小满不解“可是,之前彩盒对您多有不敬,如今您瞧着她也不对劲,怎么还……”
秦时月整理好一盆花“不让她近身当差,如何让她露出马脚呢?”
小满想了想,恍然大悟。
又一日午后,秦时月陪太后用茶点。
一名宫女前来换新烹的茶水。
秦时月只是抬眸的工夫,就发觉宫女在给自己端茶时,神色略显慌张。
掀开茶盖,热雾氤氲而出,缓缓散开。
一股若有似无的酸涩味扑鼻而来。
“站住!”
宫女要退下时,被秦时月喊住。
“宸王妃还有何吩咐?”
太后略有狐疑。
“小小年纪,为了几两碎银害人,不怕牵连家人吗?”秦时月开门见山。
宫女神色慌张,转身要跑。
太后眼疾,当即叫人将其拿下。
宫女被按跪在地“太后娘娘,宸王妃,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
秦时月冷笑“不知?”
顺着,将茶盏端到她嘴边“那你就将这盏茶喝了吧!”
宫女看着还冒热气的茶水,忙低下头“这是端给您的茶水,奴婢不敢喝。”
秦时月也不多说,将茶盏递给孙姑姑“小满,喂她喝下去。”
小满二话不说,拿着茶盏就就送到她嘴边,另一只手紧捏她的脸颊,就要往里灌。
宫女拼命挣扎开
“是彩盒,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看不惯宸王妃装模作样,就给了奴婢几两银子,说服奴婢在茶水里下药……”
“放肆!”太后面色铁青,“当着哀家的面就敢谋害宸王妃,谋害皇室血脉,来人,即刻将彩盒拿下,哀家要亲自审问!”
寿康宫的侍卫领命而去。
然后,半个时辰后,前去拿人的侍卫回来复命“太后娘娘,宸王妃,彩盒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