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cht(2 / 5)

本意打算的就是作为婚房,之后的谈论以婚房围绕再切入,说到这栋别墅在他们结婚之后会过户到女方的个人财产上。

后来谢家再登却家,聘礼方面,除了那栋房子外,各种稀有古董玉瓷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聘金达百亿,当真拿出了最高的诚意。

叶簪琳缓缓点头。

这门婚事她同意,心夸外孙女看人的眼光也好。

却盏在位置上只听着,长辈们说到婚礼规划,她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呢喃:怎么话题又回到了婚礼……

手机放在包里,却盏拿出来看了眼时间,小动作恰时被谢弦深捉住。

他说:“想走?”

“想有什么用。”她摁灭锁屏,想也只是想,又真的走不了。

“既然你这么有时间,结束后还得完成个任务。”

“?”

此时,长辈们的话题推进到西庭湾的那栋婚房,谢家祖母问她吃完饭有时间吗,却盏一时有点懵,但还是点了点头,“有时间的。”

“那正好。盏盏啊,吃完饭你和弦深去西庭湾看看,对房子不满意的话再换一套。”

老人家慈祥和蔼,这让她怎么拒绝。

“好。”

却盏抿唇微笑,先答应下来,到时候走个过场就行。

“盏盏姐,你的脸怎么有点红啊?”谢听身子前倾了些,注意到却盏双颊泛了红,狐疑:“是室内温度太高了吗?”

“哥,你的眼力见呢。”

谢听一说,却盏才后知后觉,抬手摸了摸脸感受温度,“没事,可能有点热。”

没想什么,她执起手边的玻璃杯喝了点橙汁。

物理降温。

“谢听,你操什么心。”

一句不轻不重却带着反嗤的话,说话人是谢聆。

却盏挑了挑眉尾,觉得有意思,这小姑娘从刚开始面无表情摆着脸色,看来是对她有什么意见。

这顿饭结束,谢聆对她的意见表现出来了。

在餐厅正门送完长辈,只余下却盏、谢弦深、谢聆三个人。

谢澈有事先走了,谢听约了和小姐妹下午茶,也先行离开,谢聆看着像有意留下。

“看样子,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小姑娘的心思好猜得很,却盏先发制人。

“哥,我劝你联姻对象还是再挑挑吧,什么样的女人谢家找不到。”谢聆略过了却盏对她说的话,言里言外一语双关:“你真要挑这个身上有‘第三者’名头的女人吗?”

又是第三者。

谢聆还想继续说,却盏丝毫不惯着,在Winni那边没录下来的话,现在总算有了机会。

只不过她上一秒拿出手机,下一秒却被谢弦深抽走。

“谢弦深……”

“谢聆。”他的话与她同起,声音也更沉,“谢家什么时候教过你,一切没有证据的言论可以随便乱说。”

“证据?”谢聆唇线稍扯:“哥,你不知道她背着你和别人做了什么。证据就是我朋友亲眼看到她和Winni的男朋友在湖边卿卿我我、又搂又抱的。你要证据,这张照片算证据吗?”

是那次晚上在湖边广场,她的眼睛忽然生疼睁不开,孟撷帮她看眼睛里进了什么东西。

被有心的人拍下了。

谢聆对却盏有偏见也是因为这件事。

她和Winni是朋友,照片是两人共同的朋友无意经过时拍的,问起照片上的事,Winni一字不落地都告诉了她。

“那你去问问你所谓的那个朋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聆让他看的那张照片,谢弦深没作犹豫删除了,连同备份一起,“你交什么朋友我不管,但有一点,别傻到自己的真心被利用。”

“你在帮她说话?”

“谢家教你的,从来不是这些东西。”

“谢小姐。”却盏接过谢弦深归还给她的手机,这场驳辩她没说只字一言,心情倒好了不少,“事实是什么,Winni应该比你更清楚。你相信谁这个我不在乎,至少,你也有选择知道真相的权利。”

话说完,她正想走,可手腕处的隐隐痛痒绊住了她的意识。

头也越来越晕,视野所及逐渐现出重影和颠覆。

“谢……”

“却盏。”

谢弦深揽臂接住快要倒下的她,他再次叫她的名字,只是现在她处在晕厥的状态下,什么也听不见,像是寻找依靠似的紧紧抓住了他的西装外套。

“不会是装晕吧?”谢聆不太服气,“你刚才的气势可不是这样。”

却盏左手露出的手腕那里,红点密密麻麻,谢弦深猜测可能是过敏,手臂穿过她的膝窝将人抱在怀里。

第一感觉是,她很轻。

又一落眸,他看到地上侧着她掉落的手提包,“捡起来。”

谢聆仍对却盏心存不甘,皱眉,“她的东西我不碰。”

“我不说第二遍。”

血脉压制,谢聆还是将包捡了起来。

她直视谢弦深的眼睛,眼眸里有不满,也有逆反未消的心气,“哥,你会后悔的。”

……

却盏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睁眼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