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不住温媛。
梁岁岁没有去夜上海大饭店,而是选了家不大不小的饭店,胜在包厢干净通透,路况四通八达。
真发生点意外,王妈嚎一嗓子就行,会有热心的伙计一溜烟跑去警察署报案。
梁京淮被抓进监牢不知道什么情况,温媛担心极了。
好不容易养了点精神气的身体,又萎靡倒下,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的。
梁岁岁小口小口喂她喝完药,理了理披在肩头的黛青色流苏披肩,拎起装了手枪的手提袋往外走。
“王妈,你照顾好姆妈,我去趟警察署。”
王妈擦了擦眼角泪水,轻声叮嘱:“我会照顾好夫人,那些狗警察,只认钱不认人,大小姐您也要当心。”
“万一通融不了,大小姐您还是找找穆少将,他一句话,顶我们十句百句。”
梁岁岁听她提起穆宴,凤眸平静地眯了下:“再说吧。”
赶到警察署时,已是中午时分。
人来人往忙着下班吃午膳,无人搭理梁岁岁。
她进不去监牢,甚至连梁京淮的面都见不上。
直到她塞够了大洋,才从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警察嘴里得知,梁京淮当众行凶的案子,上头有人特意关照,一切照章行事,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谁敢违反规定,谁就立马撤职。
梁岁岁听完,心脏沉沉往下坠。
梁曼如摆明了,就是先拿阿淮开刀来报复她。
也不知道上头的人,是穆宴,还是另有其人?
梁岁岁抿紧红唇,急促走到警察署外面,伸手拦了辆黄包车坐上去。
漂亮的眉眼,静如止水:“去玫瑰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