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不平,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移开那只脚,低头去看。
蓝光盈盈的翡翠簪子,静静地躺在那,中间有道裂开口的大裂痕。
只有从高空砸落在地上,才能砸出的巨大裂痕。
穆宴的脑海里,迅速闪过男人一边搂紧梁岁岁,一边急不可耐按住她的后脑勺亲吻。
翡翠簪子就在那时候,从满头青丝中掉落。
梁曼如弯腰捡起翡翠簪子,捂着嘴,惊呼了声:“阿宴,这是姐姐最喜欢的那根簪子。”
穆宴听了,脸色更加阴郁的能滴出水。
包厢内为了保护客人**,和满足客人的某些趣味,装饰了层层帷幔。
穿过一层,还有一层。
费了穆宴不少功夫,才一步步逼到了包厢最里面。
迷糜空气透着丝丝甜腻,靠墙一张宽大的乳白色沙发。
一床大红色的缎面床单,又宽又长,遮盖了整张沙发。
床单里面,有人翻滚来翻滚去,蠕动不停。
随着激烈动作的起伏,发出咯吱咯吱的震荡声。
穆宴紧握铁拳,青筋根根凸爆,瞳孔深处,翻滚一片浓郁杀机。
一手从腰间拔出手枪,上膛,食指按压扳机,另一只手,微微颤抖攥住床单一头,猛然用力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