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个人了,连尊重长辈都做不到吗!”
这话,实在太严重,侮辱一个亡故之人不说,还把殳文曜跟狗做比较,听得隐藏在绿植中的两人火气上涌。
殳文曜的怒气,到了难以压抑的边缘,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尹安春丝毫不惧,蔑笑一声,“我说——,你的母亲,是贱人!”
“而你——狗都不如!”
霎那间,殳文曜眼眶通红,像无助的孩子渴望发泄愤怒。
他是混不吝,没有不打女人的说法。
既然尹安春讨打,那他成全她!
挥拳而起,尹安春拔高了嗓音,“来人!”
同时后退两步,殳嘉祯挡在她的身前,满眼无措,“等等,我妈说话不过脑子,你先冷静冷静!”
冷静?
他现在冷静不下来!
侮辱他就算了,为什么要侮辱他的母亲!
母亲在他记忆中的点点滴滴,细腻至极。
那是一位温柔的母亲,平时连重话都没有对他说过。
这样的母亲,他始终无法相信,是那群人口中所说不知检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