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林正不知如何说辞,花槐这话接的刚好,他连连点头,“没错,我们是曜哥的家人!”
“曜哥的事,自然也是我们的事。”
“其实,我们很早就想帮忙,但你那时候好不容易从悲伤中缓过来,后续表现又太过正常,我们一度以为你心里这件事过去了。”
“过去的话,我们更加不敢再提。”
“这次得知你心里那坎没过去,当然不能让你独自去迈那个坎。”
沈文林拍拍胸脯,“家人存在的意义,就是能携手并进。”
殳文曜眼眶稍稍湿润,早在他们从绿植中钻出来的那刻,他就有想哭的冲动。
殳家时,他厌恶的人在场,他不会哭给他们看。
现在鼻头一酸,竟要控制不住。
快速眨了两下眼睛,把那股泪意强行逼退。
哑声开口,“谢谢。”
喉头滚动,缓了许久。
呼出一口气,像是吐出了闷在心头的浊气。
“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比较好,就从头讲起吧。”
“自出生起到16岁那年,我一直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小时候,我会追问母亲,为什么别人都有父亲,而我没有。”
“母亲露出温柔的神情,揉揉我的发顶,告诉我,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