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肌肤之亲,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此刻,令她如此不自在,甚至是煎熬。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觉。
除了困惑和紧张,还有不知名的恐慌。
她总觉得,自己的面前像是有一条深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脚踏空了就会一头摔进去。
最终周淮川还是“放开"了凌遥。
回到房间,凌遥马上洗了个澡,她把水温调得很低,边洗边打了两个喷嚏,虽然有点冷,但好歹发昏的脑子正常了不少。她刚洗好澡穿上睡衣周淮川川就敲响了房门。凌遥没开门,问他有什么事,她准备睡了。周淮川没有像往常理解她“暂时不想见他"的潜台词,他让凌遥先别睡,他有话和她谈。
刚才在温泉池里的慌乱再次袭上心头,除了慌乱,还有害怕。在没有搞清楚这些慌乱害怕来自哪里之前,凌遥潜意识里不想见到周淮1川。周淮川耐心地问:“可以跟我聊聊吗?”
今天的周淮川难得没有对她百依百顺,他好像非要见到她。“我真的要睡了,"凌遥一连打了两个哈欠,委委屈屈地说,“明天再聊,好吗?”
她的声音听上去确实很疲惫,正巧这时候周淮川的手机响了,于是他没再坚持,让她早点休息后便离开了。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凌遥才如释重负。
她觉得今天的周淮川怪怪的,自己也怪怪的,但她分析不出怪在哪里。或许是他们太长时间没见,有了距离感,距离产生美,所以靠在他怀里时她会恶劣地想在柔软的胸肌上咬一口,看到只穿了黑色泳裤的他,视线总忍不住在腹肌和人鱼线上徘徊。
凌遥躺在床上,安慰自己。
“睡一觉就好了凌遥,等你醒来,你对周淮川川所有奇怪的念头都会消失。凌遥不是谁的信徒,但她在入睡前,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无比虔诚地祷告一一
凌遥和周淮川是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
永远都不会分开。
神明听见了凌遥的祷告。
只是以另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