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放空了,黑刀见她不再挣扎,也没再说话,又恋案窣窣地脱起了衣服。
帐子里狭窄而封闭,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显得格外清晰,岳千檀又被蒙上了眼睛,听力就变得很敏锐。
她甚至觉得她光是听声音,就能判断出黑刀都做到了哪一步。比如说他现在正将脱下来的衣服堆在一边,然后撕开了一包绷带。岳千檀突然就有点明白了,这个黑刀不会是因为不好意思在异性面前脱衣服,所以才将她绑起来的吧?
她顿时觉得很无语,他要真这么害羞,不能直接跟她说吗?她又不会闲着没事去偷看他……
而且他是不是太自恋了?她又不可能看到哪个男的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就兽性大发了,更何况她力气又没他大,根本不可能强制对他做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这是正常人会有的脑回路吗?岳千檀真觉得这个人可能脑子有点不正常,有点像她高中时认识的一个同桌,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体育生。
想起她刚刚被他吓得大喊大叫、以为他要对她干点什么的模样,岳千檀又觉得很丢脸,这种丢脸感最终逐渐转变成了恼羞成怒。她目不能视,狼狈地缩在厚墩墩的被褥里,一时觉得自己好像落了什么下风似的,全身都不舒服。
她忍不住想扳回一局,于是别扭地道:“那你也不能把你用过的口罩戴我眼睛上。”
黑刀包扎伤口的动作明显停了一下,呼吸声也随之变慢了。岳千檀就听他道:……那个是没用过的。”又是片刻令人尴尬的沉默后,缠绕绷带的声音就再次传了过来。岳千檀僵坐在原地,好半响之后一一
“不是,“她终于忍无可忍,“你有病吧!”缠绷带的声音又停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就又继续绕了起来,这次他甚至没再接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