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舌尖推开她咬唇的牙齿,他温柔又重地含住她的唇,鼻息交叠间林汐音紧张到不会喘气。
手指无措地攥紧他衣角,他更深地压过来,她失去重心,双手环住他脖子。仅剩的那点空隙被填满。
他们完全贴在一起,就连气息也重合。
林汐音双眼紧闭着,长睫因为紧张颤动,鼻尖那颗小痣蹭过他,裴清宴吻得更深。
月影浮动,车厢内只剩一人在呼吸。
他退开些距离,林汐音重获氧气,大口呼吸。不过两秒,他又重新吻回去。
她的每一个微小反应都落在他眼里,眼尾挤出一点生理性眼泪,被他看到,吻也变得缠人。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也没有多久,林汐音趴在他肩头缓神,大脑也是一团浆糊。
裴清宴将西装外套搭在她身后,拢了拢,低声问:“冷吗。”林汐音摇头。
他掌心按在她脑后,一下一下轻柔地安抚。周遭安静得过分,没一会儿她坐起身,抬头看他一眼,又害羞低头。裴清宴抬起她下巴,对视不过几秒,又重新吻在一起。暖昧,拉扯,反复。
温度逐渐上升,林汐音的意识快被熬干,力气也只剩一两丝。混乱中他将她抱到腿上,如此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贴的紧密,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林汐音双手抵在他肩头,累,累到连攥紧他衣服的力也没有,迷迷糊糊中听到他喊她的名字。
她睁开眼。
裴清宴眼神暗着,尾音也哑:“要留下吗。“他的掌心烫人,呼吸也是,“还是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