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2 / 3)

做秽还甜 乱一一 4005 字 11天前

越想越气,抓起他的手,留下一个齿印。

那天从麦当劳回来,路上卫娇电好胃口的吃了汉堡,薯饼,玉米杯,两个麦乐鸡块,便睡了一路。

晚上吃茄汁菜肉卷、番茄菠菜烘蛋、香菜卤牛肉、葱香鸡胸杂粮饭、五指毛桃汤。

她的麦当劳没再拿出来过,韩敕以为大妹姐给处理掉了。没想到,晚上开完线上会议下楼,厨房传来案窕窣窣的动静。这个时间佣人们已经下山,屋里留了几盏夜灯,不足以支撑满室光亮,那人的影子影影绰绰几乎填满整个厨房的天花板,充溢出来在门框晃动,变幻。韩敕走近,听到有人在哼歌,声音太小了,也没认真唱,不知道在嗡嗡什么。

绕过半墙,果不其然卫娇电在里头,穿着他给买的法式复古睡裙,外罩睡袍,头上双簪水母头,两根簪子固定她一头长发,只有中间一长绺垂坠下来,犹如水母的脚。

她浑然不觉有人逼近似的,趴在岛台上不知在捣鼓什么,水母的脚在睡袍布料上扫动,边上摆着傍晚买的麦当劳纸袋,桌上摊开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跟麦当劳有关,手指压着一个本子,手里一个订书机,正把麦当劳票子撕开了往上头订。

韩敕倚在门框边,看懂了,小女孩们时兴的爱好,手账。卫娇电订完票子,放下订书机,手比视线先一步落到旁边的餐盘上,目标准确犹如商场里没有被暗调过的娃娃机,精准抓中盘子里的食物,视线尾随其后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简直惊魂一瞥…有个人的影子大半截曲折地打在岛台上。

而后两人开始吵架,卫娇电认为他走路没声儿,吓着她了,该道歉。韩敕则生气她居然用烤箱热了冰糖,做了冰糖麦乐鸡、薯条、下午茶留的葡挞-一已经吃掉半截,晚餐的香菜卤牛肉,不知哪儿来的皮蛋和大蒜。后续是韩敕没收所有′冰糖葫芦',只给她留了半截冰糖葡挞。卫娇电夺过这半截冰糖葡挞,气咻咻上了楼,打响了婚后第一次冷战。单方面的。

那天之后厨房被一扫而空,里头别说糖和烤箱,锅碗瓢盆都没有了。又是好几天没联系,卫娇电气消了,却胸中郁结,没忍住给韩敕拨去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传来一片低频的嘈杂,听上去在人很多的地方。卫娇电问他在哪里。

“应酬,怎么了?”

韩敕的声音一如平常,温温柔柔的,听不出有没有怒气在。“下雨了,我睡不着。“她在床上缓缓翻了个身,怨声载道,“你家离天空好近,我居然听到雷声。”

“这么大人了,还怕打雷?”

韩敕声音逐渐清晰了些许,大约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再静也静不过这栋空旷无人的别墅,卫娇电想如果现在有变态杀人犯入室,杀她都费不了几点卡路里。

她像蜗牛那样缩进被窝里,闭着眼,想说“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啊”,心中叹气,就算回来,雨也停了。

“我还小。"卫娇电只能纠正他,“年龄自己长大了,我还没。”话筒那边忽然出现第三道人声对韩敕打招呼,或许是韩敕戴着耳机,那人没发现他在通话中。

卫娇电没有打扰他,韩敕也没有掐断通话。这可不算偷听。卫娇电心想。

对方说到了矿床,韩敕语气完全公事公办。陌生,又熟悉,仿佛回到那年夏天,她发着烧坐在座机旁,听他冷淡的声音从话筒被电流修饰过再到耳畔,而后被自己的咳咳声打断。

那个时候韩敕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更不知道,原来他的妻子,早在他的生命中,短暂地与他同频过一秒、两秒。

忽然间,韩敕没头没尾来了句不用了。不用什么?卫娇电窝在被子里歪了歪脑袋。

“韩总戒烟了?“那人问。

刚才脑子里开小差去了,没听到,这时倒是听清了,原来那人递了烟。韩敕抽烟的,她知道,书房桌上有烟盒打火机,但只见他抽过一次。韩敕不置可否。

“戒了,我爱人备孕。”

卫娇电愣了一下。

“你在胡说什么呀……!“她被子里伸出头来。大抵她声音不小,分贝过高,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一一韩敕摘下耳机,揉了揉耳朵,皱了皱眉。

“失陪。"他指了指耳机,对那人说。

不知过了多久,韩敕可能又换了个更安静的地方,因为他的声音变得空旷,脚步声明显,笑问:“我胡说什么了?”“你怎么能说我在备孕?"卫娇电比方才冷静了一些,声音小了许多,仍然不可思议道,“你那样跟人说,万一明年不见影,该造谣我生不出了。”“你还介意这个?"韩敕佯作料想不到的语气,“那就生不出,你不是看过我手相,都说我没后代了。”

“我瞎说的,你真信啦?"卫娇电坐起盘腿,被子披肩。韩敕啊了声。

卫娇电刚想问他啊什么,便听他问:“那我到底有没有啊?”“………有什么?“卫娇电装傻。

“后代啊。”

卫娇电后悔打这通电话了,在床上打了个滚,越想越说不出话来,这让人怎么回答啊?

有,那谁生啊?她吗?亲口说出什么给他生孩子这种话,也太羞耻了吧。“说不出话?那我换个角度,电电会不会有宝宝啊?”韩敕打开车门,衬托之下声音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