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致敬。”陆沉看着阿蒙森的照片,肃然起敬,“在那个没有高科技装备的年代,他们仅凭着勇气、毅力和对未知的渴望,就敢于向地球上最严酷的环境发起挑战。”
晚上,为了体验“午夜太阳”的独特魅力,他们乘坐费尔黑森缆车(FellheSe),登上了斯托尔斯泰纳山顶。
当他们在午夜时分,站在山顶的观景台上,看着那轮依然挂在天边的、昏黄的太阳,将远处的雪山和峡湾都染成一片奇异的、玫瑰色的金光时,柳如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太神奇了,”她说,“感觉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身体告诉我是深夜,应该睡觉了,但眼睛却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永不结束的黄昏。”
许多本地的年轻人,也和他们一样,在山顶上,围坐在一起,弹着吉他,喝着啤酒,享受着这独属于极地的、漫长而浪漫的夏夜。
【北极大教堂太美了!好有设计感!】
【极地博物馆,感觉好沉重,也对那些探险家充满了敬意。】
【午夜太阳!这光线也太梦幻了吧!感觉像在另一个星球。】
第二天的行程,他们决定去体验北极圈内最令人兴奋的户外活动——夏季的哈士奇“拉雪橇”。
虽然是夏天,没有雪,但这里的哈士奇犬场,依然提供“狗拉车”(DO-Cart)的体验。他们来到了一家位于郊外的犬场,一进门,就被上百只哈士奇的热情所包围。这些精力旺盛的“雪橇三傻”,一看到有客人来,就兴奋地吠叫、跳跃,渴望着能出去奔跑。
在教练的指导下,陆沉学习了如何驾驶这种带轮子的“雪橇车”。柳如烟则舒适地坐在车里。当教练一声令下,八只哈士奇组成的队伍,便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拉着他们在崎岖的林间小道上,飞速地奔跑起来。
风在耳边呼啸,两旁的白桦林飞速地后退,柳如烟感觉自己像在乘坐一辆敞篷跑车,刺激而又充满野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哈士奇对于奔跑这件事,有着发自内心的、纯粹的热爱与渴望。
“太好玩了!它们跑得好快!”她兴奋地大叫着。
结束了狗拉车之旅,他们还有机会和那些刚出生不久的哈士奇幼犬,进行亲密的互动。柳如烟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的小哈士奇,心都快要被萌化了。
下午,他们又参加了一项更具挑战性的活动——冰川徒步。
他们驱车来到了林根阿尔卑斯山脉(Le&bp;AlpS)附近,在专业向导的带领下,穿上冰爪,带上冰镐,开始在一片巨大的冰川上行走。
脚下是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古老冰川。冰面上,布满了各种冰隙和冰洞。向导不时地用冰镐,敲开一块浮冰,让他们品尝这最纯净、最甘甜的“万年寒冰”。
他们还学习了简单的冰坡攀爬技巧。当柳如-烟用冰爪和冰镐,成功地爬上一个小小的冰坡时,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自然的成就感。
“在冰川上行走,感觉就像在地球的年轮上漫步。”她气喘吁吁地说,“每一步,都充满了对自然的敬畏。”
【哈士奇拉车!太酷了!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二哈们的热情!】
【小哈士奇也太可爱了吧!想偷一只回家!】
【冰川徒步!这个太专业了!感觉好危险,也好刺激!】
第三天,他们将目光投向了这片土地的原住民——萨米人(Sám)的文化。
他们来到了一个萨米文化体验营。一位穿着传统彩色服饰的萨米老人,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老人带着他们,参观了传统的萨米帐篷(LavvU),并为他们讲述了萨米人作为欧洲唯一原住民,数千年来,与驯鹿相伴,在北极圈内游牧迁徙的历史和文化。
而最让柳如烟感到兴奋的,是喂驯鹿的环节。他们走进一个巨大的围栏,里面有数十只温顺的驯鹿。她拿着一桶苔藓,那些驯鹿便立刻围了上来,用它们毛茸茸的、柔软的嘴唇,吃着她手心里的食物。
她还尝试了传统的驯鹿雪橇,虽然只是在草地上,由主人牵着走一小段,但那种独特的体验,依然让她感到非常新奇。
中午,他们在萨米帐篷里,围坐在篝火旁,品尝了一顿地道的萨米午餐。主菜是一种名为“BdOS”的驯鹿肉炖汤,里面有土豆和胡萝卜,味道浓郁,非常暖身。
饭后,萨米老人还为他们表演了传统的“尤伊克”(JOk)吟唱。那是一种没有具体歌词,通过模仿自然界的声音(如风声、动物叫声)来表达情感的古老歌谣。歌声悠扬、空灵,充满了原始的、萨满教般的神秘力量。
柳如烟静静地听着,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带到了一个古老而又纯净的世界。
“萨米文化,和我们之前看到的维京文化完全不同。”她说,“他们不追求征服,而是追求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他们的文化里,充满了对土地和万物的敬畏。”
在特罗姆瑟的最后一天,他们决定进行一场“峡湾海钓”之旅。
他们乘坐一艘专业的钓鱼船,驶入了特罗姆瑟附近的峡湾深处。船长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挪威老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