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即便毁灭也不会交给敌人!”
秦晋沉默了,他知道,掠夺者的獠牙一旦张开,没有道义,没有思想,没有可与不可。
不管是文明的刀叉还是野蛮的撕咬都只是为了更好的吞下!
并不影响吃的本质。
宋绛能够在这个虎狼遍地的时代成为最高意志的化身,从来都不是善茬!
他敢单枪匹马飞泉州,只能说明他有吃下自己的信心和布置。
当然,这后手不仅仅只限于军事力量的较量。
这块自己想都不用想,他们干不过自己!
可是拿捏一个人,一个国家,也不只有军事拿捏一个手段。
秦晋快速的转动着大脑,犹如过筛子一般飞快过滤自己的软肋,现今南京能够威胁自己的无非统战部署,民生保障,外交权限,以及上海!
不!
还有!还有内地市场,铁路建设,市场准入等等等等!
生而一体,自己可以用最硬的骨头胁迫他们,他们同样可以用最软的筋肉牵制自己!
他们笃定自己离不开整个中国市场,就像自己笃定他们不敢逼自己裂土称王一样!
事情从来都有它的两面性!
他们不是拿自己没有办法,他们只是一直在衡量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让自己屈服而已!
如今他们已经看到撕破脸皮自己的损失一定比他们大,所以他们便可以毫不犹豫的张开獠牙!
权衡是政治的基本功,妥协是政治的最高艺术。
果然,玩这套的从来就没有什么简单人物!
秦晋冷笑了一声,也不急着回答宋绛,只是自顾拿出美,英,意,德以及上杉军团的信物道:
“宋先生,我知道你会来,你知道我知道你会来,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会来,同样你也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你会来。
所以,你觉得我一点防备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