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原来,你们能到到这茶楼喝茶听说书吗?”
“自然是不能,饭都吃不饱,听什么书?”
“现在家里孩子上学,是否让你们出束修?以前一个家里,拼了老命,都供不起一个孩子读书,现在怎样?”
“书院就让出一点笔墨钱,每个孩子都能读的起书,仰赖的是谁?”
“是那狗屁皇族血脉?”
“谁要说是,咱就现场放点血,看看掉在地上,能不能变成金子?”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陛下跟国师说的。论智慧,怀疑谁,都不能怀疑国师。”
“论治国,怀疑谁,都不能怀疑陛下!”
“事实证明,狗屁血脉没用。有用的是真正会治国的人!”
跟茶楼说书先生讲的如火如荼一比,津门冷清的如同六月飞雪。
“京城什么反应?”周如渊迫切的问。
来自朝廷的快报送上,陛下还是自己看吧。
草庐先生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每次看似厉害的计谋,施展出去,全都被人轻松化解了。
就跟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样,他们都有些疲惫了。
周如渊一边看,一边脸色慢慢变黑。
“他们简直大逆不道,简直……”
跟周如渊雷霆震怒一比,袁郎反应就平静多了。
“陛下,咱们此时专注的不该是朝廷,而是四方前来投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