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晃动,怯懦都坍缩。而他从来都大方,昂扬生长,不问前路。
“谢谢。“夏檬接了过来,小心地抿了一口。有点凉,不过正合她意。
旁边的沙发陷进去,迟凌坐下来,大腿敞开,健壮小腿的肌肉线条同样漂亮,这时,里屋跑出来一只白色的边牧,这边牧长的很漂亮,是灰色的,走到他旁边蹭他的小腿。
迟凌的手摸着它的头,这么看侧颜还挺温柔的,他动作也温柔,“你怎么来这么早?”
说实话,他还以为第一个会来的是林图南,毕竟后者昨天大放厥词半夜就来跟他讲题,探讨人类未来,可事实就是,他现在肯定还在家里睡觉。夏檬把数学卷子拿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我有些题不太懂,而且有点.……”
题太多,对方可能会有认为麻烦,她给自己找补,“就讲几个题就可以了,不会费你太多一一”
“那一个一个来,从哪张开始?”
…………啊?哦我……这张吧,这张错的有点多。”讲题过程迟凌一直以她为主,先讲题,列出所需知识点,技巧,他跟别人讲题时不一样,他会问你下一步该干什么,当然,他不会训斥你。如果你知道,他会说很棒,是这样,如果你不知道,他会说,“没关系,我告诉你,下一步是画辅助线。”
迟凌挑了一道题,问她,“你觉得下一步该干什么?”夏檬看着题目想了一会儿,在纸上画了几下,“应该………是根据这几个条件,先算一下吧。”
“对,很棒,是这样。”
迟凌现在离她挺近的,他穿的短裤,凌骨凸出的膝盖和她的挨得很近。真的是薰衣草香,他比她高很多,肩膀也宽,一股热浪扑过来,夏檬总觉得右脸有点烧。
余光中,迟凌垂着眼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微湿的发丝、张扬的五官、窗外翠绿的梧桐树叶在光线的作用下构建出完完本本,立于山巅之上的他。他说“很棒"两个字时很自然,没有矫情,没有不好意思,就想说“早上好”一般,这倒显得此刻被这两个字冲撞心间头脑的她有些异样了。他说她很棒,是这意思吗?
可她又不是小孩子,用得着说她好棒吗?
感觉他在哄小孩。
等等,也许他跟每一个讲题的人都会说很棒。一想到这里,夏檬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像是被墨水占据一片白色的宣纸,浓稠的很,轻抿了下唇瓣,樱花粉的唇色上沁出点白色。“怎么,这地方很难吗?"迟凌侧眸看她,问的声音挺轻的。夏檬微微睁了下眼睛,“没,能听懂。”
迟凌半信半疑的,“在我这不需要装聪明,我什么水平的同学都教过。哦,还有一点,体罚这件事一”
夏檬直接脱口而出,“体罚?你想怎么体罚?难不成打屁股吗?”迟凌:.”
迟凌:“。”
空气瞬间凝固了,如同一团死水,被胶水封紧,一点气都透不了。哈,好像问题有点不太对了,夏檬在心里骂了句自己,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怎么就把"打屁股”这件事记得这么清楚!想象一下,如果她说错太多,迟凌一生气,就会打她的……啊!不能想!
她刚才在瞎想什么呢?!
“你想打,可以自己打自己的。“迟凌露出一个官方微笑。好恐怖的笑容,夏檬立马喊出声,“你能别笑了吗?”迟凌愣了愣,有微博不太开心的样子,“为什么?”“因……因.………
总不能说他笑起来太疹人了吧?那样他就根本不可能这再教下去了。于是夏檬没怎么思考,就蹦出来一句,“因为你笑起来太帅了,我怕我会沉迷于美色,就不想学习了。”
空气再次寂静。
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