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性,傻子才拜入她的门派呢!
时亿身子一歪,懒懒地靠在旗杆上,她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收徒弟,关键还是一群冒牌货站在一起。
时亿无趣地垂着眼皮,掐指算了算,啧了声“这师徒缘分有点飘忽不定啊……”
“小姑娘,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忽然有个大娘询问,她胳膊上挎着篮子,赶集回家路过。
青城山的山脚下有不少村庄,但是只有城里面才有集市可赶,附近村民进城赶集的话青城山的门庭之地是必经之路。
此时已经有不少村民路过停下了。
大娘刚问完话,时亿还没开口,天师门的骗子开口了“哎哟,大娘,您想知道什么问我们天师门啊,这丫头年龄不大,能懂什么?”
天师门的骗子是个中年大汉,一张方脸,眉毛粗粗的像两条毛毛虫,身上衣着布料不算多值钱,却胜在端正,他面带笑容,热情有礼,具有一定的欺骗性。
大娘瞅了他一眼,果然没什么防备心地问“哦,我就是想问问,我家养了一头老母猪,最近它老是眼睛往上看,找了兽医检查眼睛没有毛病,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时亿斜眼看向浓眉大汉,在他说话之前,幽幽地道“道友,本座观你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浓眉大汉正在脑子里瞎编,陡然听见这话只觉得晦气冲天,他没好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本座人称算不死就往死里算,道友既然不信,那也只能听天由命。”时亿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继续抱着胳膊,只是藏在里面的那只手掏出一刀银币,朝着他的额角弹了过去。
浓眉大汉冷哼一声“大……啊!”
他娘字都没说出来便尖叫了声,一刀银币斜着朝上在他额头割破一道血口子,当场热血滚下,淌进了眼睛里。
一刀银币飞出去以后,就不见了。
浓眉大汉捂着额头,糊了一脸的血。
“你看你看,本座就说你有血光之灾,你偏不信!”时亿摇了摇头“现在好了吧?”
大娘都看傻眼了,连忙看向时亿“小姑娘你这么有本事啊,你知道我家老母猪怎么回事吗?”
一听这话,浓眉大汉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愤怒地看向时亿“是你搞的鬼!你个臭丫头敢跟我玩阴的抢我客人!”
他朝着同伴大喊“都给老子上,让这臭丫头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几个身材魁梧同伴们应了声,纷纷卷起自己的衣袖,朝着时亿包围过去。
“嘿嘿……长得倒是漂亮。”
“这么漂亮打坏了多可惜啊。”
“都废什么话!给她衣服扒了!”浓眉大汉横眉怒视,一脸凶相哪里还有之前的热情有礼。
“好嘞东哥!”
几个同伴闻声面露激动的应了声。
他们本来就不是干正经买卖的,要不然能来当骗子吗!
而他们这番地痞流氓般的模样,吓得大娘脸色发白,连连倒退,缩到了人群后面。
停下脚步看天师门派收徒的人们一看要打架了,都赶紧往后撤了撤,生怕牵连到自己。
山羊胡老头见状立马升起了看好戏的心思,他对旁边的万法归一门的人吐槽道“年轻人不尊敬长辈,难怪有人要教训她呢。”
万法归一门的人看他“怎么?你跟她认识?她得罪过你?”
山羊胡老头没吭声,一脸阴险的看向被包围的时亿。
时亿抱着胳膊,完全没有被包围的自觉,她懒懒地掀起眼睫“本座观你们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她眼神淡漠,没有害怕与惊慌,语气更是从容不迫的笃定。
大汉的几个同伴呼吸一紧,下意识看向了他们老大,他捂着额角,鲜血从手指缝往外冒,衣领上全是血!
刚才他们也有听见她说老大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结果就真的流血了!
难道……她是真天师?
几个大汉想到这个可能呼吸一紧,心底里涌起了一阵恐慌,他们是青城山本地人,这一年来天师的影响仅次于神仙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浓眉大汉见他们想退缩,顿时朝着离他最近的踢了一脚“我的头是她弄破的,你们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吧?她要是会算,这一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他虽然没看见她亲自动手,但是刚才额角划破的方向分明是从她那边过来的。
时亿挑了挑眉“你们要是会算,怎么一年到头也没出现过?我才开了天师府,你们就紧随其后呢?”
她说着,凉凉地视线扫向万法归一门和天师宗那些骗子。
骗子们心虚归心虚,但是他们觉得时亿也是骗子,大家都是骗子,不就是用了你的点子吗?至于这么咬着不松吗?
万法归一门的人冷冷道“贫道只知万法归一门是正统道家传承!”
山羊胡老头“天师宗才是正统道家传承!”
“啊对对,就凭你们有一张嘴会叭叭。”时亿闭了闭眼,一年时间不用,非等着来膈应她,贱不贱呐,一锅端了拉倒。
万法归一门的人看到她这个态度,也有点恼火了“我说年轻人做事还是要给自己留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