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天是星期天,约好明天去的。」
余淑恒说:「恢复通航会有人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谢谢。」
李恒道声谢,进了洗漱间。
行程突然中止,时间充足的三人先是慢慢悠悠找家店吃早餐,然后就是逛街。
两女逛,他陪。
他本不想去,但余老师一句话就把他腐蚀了,说陪逛街送两瓶红酒。
李恒搓搓手,嘀咕:「老师,糖衣炮弹不是这麽用的,这太考验人性了。」
余淑恒说:「你可以拿去送礼。」
李恒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听说自己要去拜访巴老先生,余老师这是变相给自己准备礼品。
他立马狗腿式地说:「逛!随便逛!你们只管买,东西我提,今天逛不完明天接着逛。」
周诗禾古怪地瞅他眼,指了指前面的衣帽店,「那里有手套卖。」
李恒晃晃手掌:「不用费那个钱,你这手套已经被我撑大了,你拿回去也没用,给我得了。」
周诗禾笑说好。
女人逛街他是真服气,那笔直的大长腿一直律动律动,好似永动机一样,在床上也没见这麽厉害啊,咋上街就不觉累呢?
但一想到两瓶红酒,哎,他又说服了自己,他娘的真是缺钱闹的,自己在别人眼里好列也是个有钱人,但却买不起几瓶像样的红酒。
中饭随便糊弄。
晚餐火锅配红酒。
老实讲,这几天经常近距离跟两女一起吃饭,让他暗暗注意到一个事。
前世今生,他见过那麽多人,和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但在仪态上,
还没有谁能跟眼前这两女比,
她们往往就是夹一块牛肉片蘸点料送进嘴里的优雅姿势,举手投足启唇咀嚼无一不赏心悦目,让他印象深刻,一下记住了。
他感慨不已,这他娘的才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底蕴啊,这才是大富大贵之家培养出来的丶饱含东方含蓄之美的端正仪态,不是后世网络上的名媛速成班能比的,也不是照猫画虎的拿腔作势能碰瓷的。
见他看着自己吃饭,周诗禾先是快速检查一遍自身,发现没问题后,温婉笑了下,继续吃,丝毫不受他影响。
看一会周姑娘,李恒又转向余老师,对比对比,感觉两女在形态上分不出高下。
稍后他好奇问:「余老师,红酒配火锅我总觉得怪,你以前经常这样吃?」
「不是,碰到你以后才吃的。」余淑恒如是说。
李恒啊一声。
余淑恒讲:「你们湘南的火锅重油重辣重盐,下料比较重,容易掩盖红葡萄酒本身的香气,降低红酒中的果味,影响口感。还不如老北京二锅头痛快。」
闻言,李恒顺口来句:「既然这样,那你还浪费红酒?不直接喝二锅头?」
余淑恒抿口红酒,慢条斯理说:「我酒多,能支持我尝试各种花样。」
李恒:「
见他语壹不说话,周诗禾会心一笑,端起红酒杯,示意他碰一个。
李恒拿起酒杯同周姑娘碰了碰,感叹道:「有人生来是罗马,有人生来是牛马,现在我决定了,只提俩袋糖果去巴老先生家。」
余淑恒投来赞赏的眼光:「觉悟不错。给巴老先生这样级别的人送礼物,要麽挑贵重稀奇的,要麽挑最平凡的,前者代表心意,后者代表你的心态,自信和洒脱。」
这顿饭,边吃边聊,中间还把红酒换成二锅头,不受时间限制的三人吃了快两小时才散。
「现在是晚上9:34,诗禾,你醉没醉?还能不能打牌?」收拾好碗筷,余淑恒问。
周诗禾脸色有些红晕,但今晚喝酒主打一个随心所欲,没人强迫,倒是没喝特别多,「还好。」
李恒站起身,「我去洗个澡,等我几分钟。」
「你刚喝的酒,就洗澡?」余淑恒眉。
李恒摆下手:「没事,没喝多少。」
说着,他找出换洗衣服进了洗漱间。
周诗禾和余淑恒没动,因为晚餐不是她们做的,趁那段时间,两女先后洗过澡了。
20分钟后,三人围聚牌桌。
李恒一边发牌一边问:「老师打牌上瘾?」
「一般不打,和你打牌才上瘾。」余淑恒说。
李恒望向她。
周诗禾同样看过去。
余淑恒点点牌:「你打牌套路多,比较新颖。」
听到这话,李恒思付要不要耍老千让余老师见识下厉害?
但稍后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那样相当于大人打小孩,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再说了,他最厉害的也不是牌技嘛,而是床技,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吧,但也大差不大了,他比较注重房事质量,前生可没少钻研。
嗯,套句余老师的话:他资本足,能支撑他尝试各种花样。
晚上11点过,灰衣女娇娇敲响了大门。
余淑恒眉毛紧锁,打开门问:「不是说年前不让你来,你怎麽又来了?」
娇娇挤眉弄眼,小声说:「嘘!我来监督你,怕你一个人偷吃龙鞭。」
余淑恒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