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担心问:“像不像约架?”
李恒道:“不像。再说了,你觉得老郦是那种会跟你正儿八经约架的人吗?”
张兵摇摇头,“确实不像。我们再找找,你左我右,等会这里汇合,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李恒说成,往左边找了去。中途路过老张头豆腐摊时,还顺手买了两块大豆腐。
10来分钟后,两人再次汇聚,李恒和张兵叹口气,放弃了,径直往回路赶。
张兵问:“老李,你说会不会出事?”
李恒想起魏晓竹曾经的猜测,“难说。”
回到白婉莹身边的时候,白婉莹问他们:“没找到?”
李恒回答:“没有。”
瞅着遮天雨幕,白婉莹忽地唏嘘一句:“郦国义和乐瑶走不长久了。”
李恒诧异,“怎么讲?”
白婉莹笑一笑:“我猜的。”
李恒故意撇撇嘴:“唉,你不把我当朋友咯。”
白婉莹想了想,压低声音说:“我一直觉得,乐瑶只是一个幌子,郦国义真心喜欢的是魏晓竹。”
李恒若有所思。
张兵右手挠挠脑壳,“为什么这么讲?”
白婉莹分析说:“老张,郦国义曾来红薯摊帮过你26天,大部分的话题都是在讲美女。而魏晓竹出现在他嘴边的频率要远远高于正牌女友乐瑶。”
张兵反应过来问:“所以,这次郦国义替晓竹出头,并不全是义气?”
白婉莹再次笑一笑:“我猜的。”
李恒角度刁钻,“你还记了谁来帮忙的天数?”
白婉莹不好意思说:“闲得无聊就记了啦,这都是恩情,老张以后要还的。”
李恒面色一垮,“怎么不早讲?早讲我就不吃不喝也要抽时间多来啊。”
张兵和白婉莹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白婉莹说:“你个大忙人大家都能理解,何况你来得次数也不少喔,有22回。”
李恒最后问:“两个联谊寝,我是不是次数最少的一个?”
白婉莹摆摆手:“没有。”
“嗯,我满足了,走喽。”和白婉莹开一通玩笑,见雨稍微小点,李恒就趁机跑回了学校大门。
有风的雨天,伞一般只是摆设,淋了一路,跑回家的李恒全身都湿透了。
麦穗伸手接过满是雨水浸泡的豆腐,关心说:“你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感冒。”
视线在厨房溜一圈,同周诗禾对视一眼后,他没瞎矫情,回了自己房子。
没一会儿,麦穗也跟了来,等他从淋浴间一出来、就进去拿起换洗衣服准备洗。。
李恒伸手拦住她,“麦穗,我自己来吧。”
麦穗柔声问:“今天不写作看书了?”
李恒道:“我想休息一下。”
你看我,我看你,一小阵功夫后,她把手里的袜子递给他,“你洗这个,衣服我帮你放洗衣机里。”
“嗯,谢谢。”
李恒道谢完,才觉得怪怪的,稍后笑道:“最后一次谢,凭咱们的关系,以后不道谢了。”
麦穗柔媚一笑,“好。”
等她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他问:“不去帮诗禾同志打下手么?”
“菜我已经都洗好了,就四个菜,今晚我们三人吃。”她说。
李恒问:“曼宁和叶宁不来?”
麦穗回答:“她们在学校的朋友多,今天有人请客。”
想一想,好像也是,这两妞性情开朗,朋友遍布各个院系,隔三差五就有聚餐,关键是还不用付钱哇。按孙曼宁的说辞,白吃白喝,还有奉承话听,老娘傻了才不去哩。
李恒随后问一句:“同在学生会,那你怎么没去?”
问完,他就觉得这问题有点蠢,白问了。
麦穗不是没人请,她若是愿意,天天都有人排队请客。问题是没人请得动啊,到底是复旦小王来着,名气和架子在这搁着呢。
最最重要的是,整个复旦大学都在流传一则小道消息:晚会女主持人麦穗暗恋李恒。
一开始很多人并不信,都认为是谣传。可一学年下来,见到麦穗总是跟在李恒身边后,见她出现的地方必有李恒后,大家伙慢慢都信了,也从那开始,再也没有男生去打扰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金刚钻不懒瓷器活嘛。
论相貌,相貌比不过李恒;论才华,更是差李恒一条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还怎么比?比个屁啊比。
其实也有女生嫉妒麦穗的美貌,嫉妒她独有的内媚属性,暗地里说她是狐媚子,最是会勾引男人,可那又怎么样?只要她往那些女生面前一站,心虚的长舌们像排水管的老鼠一样,四散溜了。
都说同性相斥,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对于极小一部分女生的善妒,麦穗并没有放在心上,从初中到高中,她已经习惯了。
再说了,人无完人,就算美到宋妤和周诗禾这种程度,也会有女生神经抽风而找茬。
比如,高中有人说宋妤太清傲了。
比如,管院有女生幸灾乐祸说追求周诗禾的男生还没其她小王多。
瞧瞧,这些都是什么歪门邪道啊,埋汰人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