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哪天就把我灌醉吧,我不反抗,醒来保证不闹。”
此时此刻,听他向自己道歉,麦穗十分难受、十分内疚,明明很爱很爱这个男人,却不敢踏出那一步,给不了他想要的。
所以,她昏昏沉沉地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李恒听笑了:“灌醉你?这世界上有谁能灌醉你?就忘了你那千杯不醉的体质哪?”
见他笑,麦穗跟着破涕为笑,脸上一半是眼泪一半是笑容,身子前倾,再次贴在他胸口,温情说:“那你把我打晕。”
“你是麦穗,我舍不得。”
“那你抱我,抱紧一点。”
“故意说了这么多诱骗我的话,这句话才是你的目的吧。”
“嗯嗯。”
麦穗低嗯一声,当他双手用力抱紧自己时,才感觉他依旧那样在乎自己,忐忑的心才徐徐安定下来。
“哇!妈咪,快来看呀,这里有个大哥哥和大姐姐抱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突兀地,从右边小洞钻出来一个2岁小女孩,卡哇伊露出半个头,煞是可爱。
李恒和麦穗却吓一跳,互相瞅眼,尔后李恒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狂奔,往出口方向狂奔。
小女孩眼睛瞪得大大的。等到后面的母亲追过来一瞧,哪里还有什么大哥哥和大姐姐?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好伐,以为小女儿在玩闹,当即没放在心上。
一口气跑出假山,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
李恒伸手帮,用大拇指温柔地帮她揩拭脸上的泪痕。
麦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乖宝宝一样,微微昂首,深情地凝视他。
等到他擦拭完泪痕,两人默契地往大操场行去,往校门口走去。
快来到校门口时,麦穗看着地上的小石块,忽地低声问:“李恒,你信我吗?”
她在问:你信我的话吗,我不会离开你。
她是在自己打补丁,给他吃一颗定心丸,算是对之前的拒绝做出呼应,并变相地退缩了很多很多。
李恒言简意赅:“信!”
一个“信”字,让麦穗抬起了头,望着他背影,这一刻,眼里的阴霾仿佛消散了很多,露出了晴天。
提着一袋子冰棒,两人再次回到假山后面的小操场时,遭到了孙曼宁的极力吐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开房去了呢,去那么久。”
李恒递两个奶油冰淇淋过去,及时堵住她的嘴,接着把袋子敞开到王老师跟前,随人家挑。
王润文挑了一个绿豆糕冰棒,对李恒和麦穗说:“你们两打会,老师有点累了。”
李恒不着痕迹喵喵鼓鼓囊囊的胸口,起伏不断,衣服都湿润了,快成透明了,着实累喽。
王润文捕捉到了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没吭声,剥开冰棒外皮纸,吃了起来。
麦穗是打羽毛球的高手,两人在操场上有来有往,一个球最多能接打50多个回合,把场下的孙曼宁和英语老师都看过瘾了。
英语老师问:“李恒在复旦大学是不是和高中一样受欢迎?”
孙曼宁回答:“估计还受欢迎一些,不过他比高中收敛了很多。”
确实收敛了很多。
他高中惹了多少?
宋妤、肖涵、陈子衿和麦穗,光知晓的就足足有4个,把一中4个最漂亮一网打尽,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可在复旦大学,像一大王三小王、以及叶展颜学姐这样的大美女,他迄今为止一个都没去招惹,让她有点不敢置信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李恒吗?
咋一下子这么老实了?
王润文想的是:或许是那个姓余的在无形中管束。
师生两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英语老师视线在李恒和麦穗之间不断徘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羽毛球打累了的几人洗完澡就瘫在了沙发上,不想动,连原本说好的打升级扑克牌都没了兴趣,齐齐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一时间屋里除了电视声音外,莫名静得可怕。
正片放完,晚10点过,孙曼宁和麦穗起身离开了,说是明天要清早起来赶飞机,早点去睡。
出到外边走廊上,孙曼宁挽着麦穗手臂问:“你是不是傻?怎么跟我出来了?”
麦穗看着好友,满脸疑问。
孙曼宁双手比划比划,“你没看到吗,今天打羽毛球的时候,英语老师胸这么大,好性感;屁股这么翘,好有形,腰线匀称盈盈一握,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放心哇!”
麦穗柔媚一笑:“我信他!”
孙曼宁不解:“男女之事,往往不受控制才最刺激,你为什么这么信他?”
麦穗当然信他。
在她眼里,李恒虽然有点风流,但从不下流,从不会勉强她,很尊重她的选择。
在庐山村的时候,他要是一心想使坏,估计自己防不胜防。
还有在邵东老家,那晚两人都睡一张床上了,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渴望,但最后却忍住了。
如此种种,李恒在麦穗心目中的形象跃然纸上,很高大。
….
待到两女离开。
英语老师起身把门关上,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