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抵挡。
也因光线速度而无法闪躲。
在战斗刚开始的那一瞬间,这被添加了质量的光线便直接洞穿了他的大脑,而他那能够规避一切术法的虚闪也第一次失效了。
若非生死道蕴,
他可能在刚开始的那一刻便会被瞬杀。
不过经过这一番战斗,许元倒也搞清楚了为何那光线能够绕开他预设下的虚闪。
在方才的战斗之中,
他、温忻韫与天穹之上的旭日几乎都保持着三点一线,或者说,温忻韫刻意让他们三者保持在同一条直线之上。
许元缓声的问:
“你那光束,来自旭日?”
虽不知原理,但来自旭日的光线,自不会触发他的虚闪。
温忻韫背对着旭日的身形缓缓下落,遗憾的说道:
“许长天,你的才情果然令人惊叹。”
“看来我猜对了。”
许元如是说道,眼神满是凝重:“你这老不死藏得东西还真多啊。”
见已然暴露,温忻韫却显得很是平和,声线柔缓:“我本以为能以此术法瞬杀于你,但现在看来是没这机会,恭喜你活下来了,许长天。”
许元眉头微皱起,他可还想试探出对方更多的底牌,道:
“怎么,你不准备继续了?”
温忻韫摇了摇头,道:“来日方长,许长天你我之间的争斗不会止于今日,何必如此着急呢?”
说着,她瞥了一眼不远处那正愣愣出神的苗疆女子:
“热身已然结束,你今日比斗正主已经到了。”
许元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金屏越的存在。
方才的战斗他所有精力全部投注在温忻韫身上,根本没有察觉到有其他人的到来。
此刻看着那误入战圈的貌美女子,许元觉得对方相貌有些熟悉,他应当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正思索时,
温忻韫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一丝缅怀:
“嗯...竟然能在此见到葬村那个小丫头。”
许元闻言瞬时回忆起那女子身份,原来是他曾经的纸片人老婆,怪不得熟悉又陌生:
“...金屏越么?”
温忻韫带上了一丝讶异,道:
“哦?你认识她?”
许元回眸,道:
“秦墨的义姐,唔...你应当不知晓秦墨.....”
说到这,
许元发现温忻韫那宛若天人的眼眸中那抹似笑非笑,眯了眯眼,话锋骤然一转:
“看来你也认识秦墨。”
温忻韫微微一笑,眼帘耷拉着:
“那小家伙是我亲手造出来的怪物,为了串联天下宗盟的怪物,你说我认不认识他?”
“........”许元。
这猝不及防的信息让许元一时有些愣神,但下一刻想起江南秦家是对方手下的一条狗后,一切也便释然。
当初在靖江府时,正是秦家那位长公子在幕后帮助着秦墨,如此一来倒也能够说通了。
想着,许元忽然对那位《沧源》中的主角生起了一丝叹息,低声道:
“本公子这虚闪便是源自于他的踏虚斩,以七品修为创出如此可怖的术法,他确实是个怪物。”
温忻韫不置可否,道:
“只是可惜在他未成长起来之前,便被另一个怪物给斩了。”
许元轻哼一声,道:
“既然他如此重要,当初为何不出手护他?”
温忻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这点应当问你才对吧?”
“问我?”许元表情古怪。
温忻韫盯着许元的眼眸,一字一顿:
“不应该问你么?当初为何你会如此重视于他?”
许元笑着揉了揉头发,低声道:
“因为看他不爽可以么?一介乡野村夫也配和我这天潢贵胄抢女人。”
“然后你就叫了许长歌?”
温忻韫自顾自的分析着:“按照常理来看,对付一介宗师实力的圣人残魂和一名铁身境的无名小卒,你当初身边那三名宗师境的护卫便已然足够,但你居然让许长歌亲自降临靖江府。”
“你猜?”
许元轻声回。
以他如今的身份完全不需要再遮掩,前世《沧源》中的各类情报,他已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使用,而不需要做任何的解释。
温忻韫见状轻叹一声:
“唔...许长天你身上果然有很多神秘。”
许元不置可否:
“也许是吧,不过你既然如此看重于秦墨,为何不把亲自护他?”
“........”
温忻韫听到这个问题忽然笑了,似是在笑许元为何会问出如此幼稚的话:
“为何?你父亲当初又为何会允你冒险去往镇西府城破坏我的计划?”
“.......”许元默然。
温忻韫闲庭信步般的于空中踏虚而行,声音冷漠而无情:
“他是我串连宗盟的工具,自不可能将他培养于温室,我给予了他足够的资源都这般都死掉,那便只能说明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