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钞能力的顶级运用(2 / 4)

都未能完全覆盖解决—“

臥槽,与会的记者在底下刷刷一顿记,终於清晰认识到方星河的助学基金到底是在什么等级,

实现了怎样的助力。

这年月,国家到处都缺钱。

確实重视教育,但很多时候教师工资都发不齐。

在z世代的认知里,一直都以为在编教师是一份顶好的工作,赚得多地位高,在婚恋市场上特別吃香。

其实早先真不这样,教师那两三百块钱工资月月都能按时发的城市,全国都数不出50个,地级市往下的想都不敢想。

反正就看辽辽今年的教育总支出,教师工资肯定发不齐。

98年大下岗之后,东北陷在泥潭里的城市实在太多,最苦的就是孩子,方星河对此深有体会,

所以才对贫困助学怀有深切执念。

现在,隨著详细数据的公开,南方沿海地区、经济发达地带,开始重新审视方星河砸下那些钱的意义。

听起来任性败家,实际上牛哗到炸。

总共能够覆盖一百多万贫困儿童,是社会捐助总额的好几十倍,什么概念?

不夸张的讲,在东北三省,你方哥已经是那种杀人放火都有人帮忙顶罪的level。

但是即便如此,难防日报的记者仍然问出了几个极具针对性的问题。

“方星河,你好像从来没打算过参与捐款使用的具体流程,甚至都没有任何监督手段,你不怕这笔钱最终被挪为它用,一腔善意反而成为了某些人的发財良机吗?要知道,不受监督的权力必然诞生腐败周围的本地记者顿时对那傢伙怒目而视但人家根本不怕,甚至还觉得自己是完全正义且不屈的。

方星河想了想,最终决定,正面作答。

这个问题,我从两个方面回答你第一,我確实有所担心。

但问题的本质是,我们要不要因为一些可能发生的坏处,一些难以消去的担心,而拒绝去做正確的事。

什么是正確的事?

打个最极端的比方,只要这些钱有十分之一扎扎实实用在了贫困儿童的教育上,那么这就是一件正確的事。

1.5亿我自己,无非就是多买一栋別墅,多买两辆豪车,提高物质享受。

这会更快乐吗?

不,我的快乐从来都与物质无关,早前如此,现在依然。

第二,担心不受监督的权力是对的,但这件事该不该由我来担心?

不应该。

这笔钱在捐出去之后,本质上就与我没有关係了,怎么用它是相关部门的事,用得好不好是更上级应该考虑的问题。

我不能因为尚未发生的事,就对相关部门提出质疑、责难、控诉。

如果真的发生了贪腐,我有嘴,会骂人。

但现在,我愿意相信他们,相信大部分政府工作人员还是愿意做事的—“”

那记者得到了如此详细的解释,却仍不满意。

非常直白的追问:“你的相信是基於什么理由?你是东北人,难道对东北的官僚风气毫无所知吗?

甚至再扩大一些,整个中国环境也相当污浊,我们报纸每年实地访查到的黑暗,报都报不过来!

你的想法极其天真!”

其实,这是方星河最“怕”的问题,因为根本没有標准答案,辩解不过来。

在道理层面,他说服不了任何一个坚信“最好的社会必须清清白白”的理想主义二极体。

哪怕在2030年那样的盛世,仍然有大批国人坚持认为国內不够好,这里不够好,那里不够好,

怎么比都不够好。

你再问他们:“这是怎么比出来的?”

他们理直气壮的回答:“哪里哪里就是这样的,人家比咱们公平多了!”

实际上那地方可能根本不是那样,全是道听途说,有个谣言就当真。

那也不行,你纠正不了他们,真拿出证据了,人家就该骂你傻逼了。

在当下,2002年的中国,想说服这种人更不可能。

因为此时的国內,確实有著诸多问题,他们亲眼看到过种种不尽人意之处。

带著失望润出去的中產甚至高產,往往都有切身体会。

方星河沉默了好一会儿,终於还是决定解释。

贏不了归贏不了,得有態度。

“在我看来,最好的社会应该是在动態平衡中保持前进的。

我不关注那些细节,什么公不公平、贪不贪腐、效不效率,任何大社会模型都会有bug,过度关注细节的结果,只会让人陷入无休止的怀疑。

只要灰色地带总体可控,今天消弹一点,明天新增一点,后天再消弹一点,那就不是问题,发展就足以解决这点疥癣之疾。

所以在我看来,现在的国家確实不够好,但没有哪里特別不好。

我们正在飞速发展,歷史遗留问题也在一个接一个的解决,这就足以让我保持期待了。

其实类似的问题,美国那边也有很多人问过我。

华盛顿市长甚至特意问:你有没有考虑过,拿美国国籍,到华盛顿来定居?你是这里的英雄,

我保证你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