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板印象(2 / 3)

过的腹腔,却见西裤那里绷起……

乔宝蓓心头一颤,想用手捂住唇,但左手却被他牢牢握住,根本没能挣脱开,只好单用右手掩。

她仿若惊弓之鸟,满身都竖起倒羽,本就白皙透亮的面庞更白了一度。

傅砚清干脆松了手,放她自由。

谁料她腰板是向后绷的,一个不注意,像必倒翁似的,又要昂首跌了过去——

傅砚清手疾眼快,即刻半支起身,用臂弯把她搂住。

惯性驱使她再次回落他怀里,以更加贴近、更加大胆的姿态,侵袭般地坐到他腿上。

真丝裙本就单薄,哪能隔绝他的体温?何况是堆叠到腰间,不再兜她丰腴白嫩的腿的衬摆。

乔宝蓓从未预料到,今日的自己竟会与傅砚清上演两回慢镜头绕圈拥抱的戏码。没有鼓风机,没有玫瑰花瓣,她自己脑补的,但那短暂的天旋地转却的确如同升格的慢镜头。

傅砚清颔首低眉,本就偏黑的肤色让逆光下的面庞更显冷硬、沉静,可乔宝蓓砰砰发震的心口,却并非因他模样所惊吓,甚至,还有种怪异的,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几缕碎发落到额前,面颊旁,那么不合时宜,她忍不住鼓气,轻轻吹开。

傅砚清能看到她起伏过大的胸膛,能看到她发烫发红的耳根,也能看见细微的唇部动作,她的表情呆滞、凝定,但不失灵动,双唇又嫩又肉。

他心里有座亟待喷涌的火山,是万吨、几十米深厚的雪也堪堪遏抑的冲动。想去抚她的脸,她的唇,吻住,吮着,让彼此体温升腾,舍生忘死地纠缠,直至呼吸闭塞到爆发。

可他怎么敢,怎么能?他的妻子娇弱得像轻风可折的花儿。

不可采撷。

他的面部冷却到毫无表情,环托那截纤细但不失肉感的腰,寻了一处彼此舒适的姿态,稳稳契合着,低声说:

“抱歉。”

为什么道歉?

乔宝蓓茫然。

“稍微坐会儿。”

男人语气恢复以往,不夹一丝情调的平缓:

“别再乱动,会好的。”

乔宝蓓把唇抿得很平,连头颅也不低下、晃动。

她,她为什么非要坐在他身上?什么道理,毫无道理!坏透了……

望他那张扑克脸,乔宝蓓心里闷哼,不算气的,却也生出了想要拂逆他,顶嘴他的反骨。

“不,不疼吗?”乔宝蓓轻声发问。她滢然透亮的双眸如水洗过般,澄澈,清明。

傅砚清无声压下浊气,从容不迫,八风不动:“托你的福,它很好。”

乔宝蓓:“……”

托什么福!

乔宝蓓心里愤愤地喊,但终归是不敢再吭一声,就这样规规矩矩坐着,也不知要耗到什么时候。

她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比四十五分钟的上课时间还长。那会儿她还能趴着睡,坐在傅砚清腿上,她如何睡?根本睡不着。

傅砚清大概是存心的,一分钟过去,不仅没让她动换,还一派拓然放松的姿态,仰头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拿她当抱枕还是充电宝?乔宝蓓止不住地犯嘀咕。不过她并不劳累,只觉后腰、臀下燥出的汗都淋漓一片了。

百般无聊,便大胆端详他疏朗的面庞。乔宝蓓确认,她从未如此认真地打量过他,毕竟许多时候,她不敢也不好意思看他;许多时候,他又总是比她早一些醒来。

她哪有那个机会好好看他的模样?流媒体传播的照片,其实根本不及肉眼所见,素描的笔画,也勾勒不出完整的本人。平心而论,傅砚清的长相是很英俊,绝对权威的那种,只是可惜肤色偏黝黑。

折叠度明朗的侧脸,眼窝也深邃,他的眉眼很好看,但或许是疤痕与岁月沉淀的缘故,就显得没那么和蔼亲近,何况他的双唇总不自觉向下,让人看着就觉得肃穆。

不过。

若非家财万贯,他的模样、年龄、性格可配不上她。

暗忖着,男人狭长的眼,蓦然掀抬。

乔宝蓓有种做错事被发现的感觉,心下一横,干脆把眼睛闭上。

她的目光灼人,哪怕阖眼,傅砚清也并非无知无觉,见她倏然装死,眼皮还紧绷着兜转,他心底不由淌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笑。

傅砚清面色不显分毫,连拍她臀侧的掌也轻:“好了,下去吧。”

得令,乔宝蓓也没忸怩,假意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吸了吸鼻子,从他身上下去,然后逃也似的上楼。

温香软玉如一阵风被揭过,连甜腻清新的果香也没滞留多少,傅砚清平静地目视她离开,唇角微掀。视线落掷在掌间,他忽而起了念想,以掌覆面,深吸口气,感怀她的体温、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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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宝蓓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身新的居家服,然后窝到主卧沙发。

她双膝合并,曲臂支在上面捧脸,仍能感觉到面颊褪不去的燥热。

……月经第二天,这未免也太刺激了。

乔宝蓓还是头回见他这样。不那么一本正经,不那么端庄肃穆,像活生生的人,也会有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可既然他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那天晚上,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