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娘子知道这东西被莫惊雪藏在什么地方?”
“此前都是他随身携带,再也没有比他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他如今死在你手上……你也没找着?”
赵无眠摇头,沉吟片刻,
“莫惊雪来燕云,心存死志,恐怕早就为流霞长明灯做了安排,要么是藏在什么地方,要么就是直接交付给谁……”
交给谁呢?
温无争!
念及此处,三人又同时沉默,似乎又绕回原点。
徐宁川在指尖旋着空荡荡的酒杯,默默蹙眉,片刻后才听赵无眠朝他道:
“现在也只是瞎猜,没有线索,我们总要去找的……流霞长明灯说不定是被他藏在幻真阁什么分舵,你去那里翻找,至于温无争,交给我对付。”
的确不能干坐着,徐宁川回过神,放下酒杯,给自己倒了壶听澜酒。
他给赵无眠敬了杯酒,才自怀中取出舆图摆出,待沈湘阁在舆图画了十几个圈后,他当即潇洒离去。
咔嚓————
房门关上,他找来小二,付了酒钱,后很快运起轻功,眨眼间便离开镇子。
一点时间也没耽搁,倒是雷厉风行,显然是行动派。
这些沈湘阁画出的圈,自然便是可能藏匿流霞长明灯的幻真阁分舵。
徐宁川身份多,人脉广,由他来细细排查,也算得心应手。
有些事情,由他这种江湖人出手,远比朝廷来得合适……至少徐宁川一定有办法混进幻真阁,打探出许多有意思的事。
沈湘阁侧眼盯着徐宁川的背影,待他走后才忍不住猜忌道:
“你都被温无争那狗东西背刺过一次,怎么还肯相信这种所谓的江湖朋友?”
赵无眠微微一笑,倒是豁达:
“我被温无争背刺,只是交错了他这朋友,而不是结交错了其余人。”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就一点不怕这所谓拳魁也背刺你?”
“我若怕,就不会和他喝酒。”
沈湘阁无可奈何,似是恐吓,单露出一双可爱的小虎牙,有些凶巴巴地哼了一声,没好气道:
“说得好听……本小姐等着你又被这些江湖朋友卖个干净,后悔不迭趴我怀中哭的模样。”
“哭?”赵无眠正想说自己从来不哭,而后又忽的改口,笑道:
“徐宁川说,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该如何对付男人,那就是向男人露出自己的软弱……其实反过来讲,有时男人露点软弱,似乎也足以对付女人。”
“哦?”闻听此言,沈湘阁表情一变,指尖点起赵无眠的下巴,摆出大姐姐的成熟模样,妩媚一笑:
“是吗?那好弟弟不妨在姐姐面前多倾诉些苦楚……例如埋怨埋怨那些让你受气,不好相与的夫人们。”
“怜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埋怨。”
赵无眠搂紧沈湘阁的腰,微微向内用力,她便顿知其意,主动俯首,送上朱唇。
啵~
沈湘阁便这样坐在赵无眠怀中,用力与许久不见的情郎拥吻着。
赵无眠的手也便渐渐从她的腰肢攀上,隔着衣裙,托起弧线完美的团儿。
“你……”
沈湘阁已许久不曾与赵无眠相见亲热,身段儿比起往日,更为敏感,小声呜咽一声,搂得却反而更为用力。
厢房之内,门窗紧闭,屋外风雪连天,屋内温暖和熙,隐隐还能听见街道行人的过路声响。
但房中动情男女却半点不在乎,以他们的武功,的确也无需在乎,除非是他们自己想,否则这世上显然没人有那个能力听他们这江湖顶尖的墙角。
沈湘阁热情亲了情郎一阵儿,又忽然向后分离,大口大口喘气,媚眼如丝,后慌不迭拉开自己素裙腰带,后又主动凑近。
又是一声‘啵’。
她半点空隙也不想留,抽空拉开腰带,素雅衣裙自肩头滑落少许,白色的丝质肚兜浮现在赵无眠眼前。
沈湘阁身段遗传太后,曲线完美的同时,大小也半点不差,肚兜也覆盖不全。
若自侧看去,可见半圆白腻。
沈湘阁呼吸急促,又主动拉着赵无眠的手,口中支支吾吾,一字一顿道:
“相公你瞧……这里不就是我的软弱~”
赵无眠没想过在酒楼厢房内干这事儿,可娘子如此热情,他又怎会不识风趣,顺势捻着。
另一只手则滑进沈湘阁的裙摆下面,口中笑道:
“这地方只是软……这一处,才是‘弱’……”
“唔……”
她眼神已然迷离,堂堂魔门魁首,在情郎的亲近下,却什么也抵抗不了,只能兀自承受。
她忍不住又搂紧赵无眠几分,却是摸到了用以包扎的白布,忽的轻声道:
“你受伤了……”
“恩,外伤,不碍事……”
沈湘阁忽的有几分后悔……如苏青绮所说,的确是没赶上,若能早来燕云几天就好了。
哐当————
赵无眠将桌上饭菜扫去,让沈湘阁平躺在桌上,发丝好似瀑布般撒在桌面。
啪嗒————
两双绣鞋砸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