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
紫衣于康极是幽怨与委屈:“不会吧,那么严重?我就算是跟充气美女结婚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事情,至于搞得那么豪华盛大吗?”
梦同学谆谆教导:“小于啊,有一点你得记住啊,我们江南‘四大流氓’,噢不是,是‘四大公子’都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倍受社会关注,我们将是这个潮流的表率啊,人们往往以榜样效仿,言行需要谨慎才是啊。你说对吗?”
紫衣于康恍然大悟,深有感触:“噢,难怪近段时期,青楼的生意那么火爆,甚至还有说有个王巧儿姑娘的**惊动了朝廷刑部大员;我原来就纳闷了,这究竟问题出在哪儿呢,现在,听了老大的话,让我茅塞顿开了......”
梦同学道“额,这个,这个,巧合,巧合......”
看见紫衣于康还想说话的样子,大手一挥,正色道:“关于墨家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
紫衣于康也端正了神色,缓缓道:“既然你交待下来要在南宫世家被剔除四大世家之后填补上墨家,我当然不会让你失信于人,毕竟,我们‘四大公子’虽然比较流氓,但是,也是一身正气,言出必践的流氓嘛。”
梦同学非常赞同,轻轻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轻轻道:“我还是要去见一见南宫亮,我想研究一下,一个对父母都能够做到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人,他的信念凭据,到底是什么东西?”
紫衣于康冷冷道:“呸,打死我都不愿意见那种人,跟那种人做对手,我现在都后悔的几乎肝肠寸断。”
梦同学眼睛望向远方天际逐渐坠落的夕阳,轻轻叹道:“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活法,他的方式,只不过,比太多的人更加的可怜可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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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俞钰姑娘没有恨南宫亮。
恨,是因为在乎。没有了恨,便不再在乎。
或许,俞钰姑娘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南宫亮,故此,从来也就没有恨。
南宫亮把他的人生励志故事说完的时候,茶壶也没有茶水了,他也没有再留下的意思,起身要走了。
当,他的脚步接近门口的时候,俞钰姑娘忽然轻轻道:“你知不知道,昨天,七夫人叫我跟她走,我为什么不走?”
南宫亮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为什么?”
俞钰姑娘道:“因为,我在等。”
南宫亮道:“等?”
俞钰姑娘道:“我在等,梦家三少亲自来接我。”
南宫亮冷冷道:“你以为,他会来吗?”
俞钰姑娘很肯定的语气道:“会。”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透露了许许多多的信息在里面,最重要的是,信任,爱的信任。
南宫亮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轻一笑,淡淡道:“但愿,你不会失望。”
南宫亮说完最后一个字,再没有停滞,大步迈开,走了。
不管结果走到哪一步,在俞钰姑娘的身上,他南宫亮已经输给了梦家三少了。
因为,他懂得,当一个女人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对他表示她信任的是另外一个男人,那么,无论这个男人再为她付出多大多重,也只不过是宛如一些流星破裂了空气之后,便注定了璀璨烟花般的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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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亮走到前院的时候,看见三个长老和他老爸南宫玄在一座凉亭陪着“飞云镖局”的总把子杜六儒在喝酒。
凉亭台阶下面,堆放着二三十具长长的黑沉沉的还没有开封漆的大木箱。
木箱两旁,很整齐的站着两排队列,应该有五六十名还严严实实裹着蓑衣的人,默默的守护在木箱两边。
若按惯例,他们把镖押送到了雇主指定的地方,由接收人验货签字,然后,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他们就可以各自回家各找各爸了。
当然,也有某些接收客户由于被保镖运送之物太过珍贵,担心镖局的人牙缝粗疏,泄露了不该泄露的,便会在查看封漆确实没有被改动之后,便省去开封验收程序,直接签名作罢,让镖局的人离去。
可是,南宫玄只是让人安排了酒菜,说是务必好生招待一下镖局总把子杜六儒,感谢他们“飞云镖局”的全体同仁,不辞劳苦不畏困难,始终如一的难能可贵的坚守着职业操守,解了他们四大世家的燃眉之急。
可是,杜六儒看不见他脸上哪怕有一丝儿的“燃眉之急”应该表达的表情。
甚至,南宫玄连看一看木箱子的意思都没有。
他始终看着杜六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南宫玄忽然问道:“杜总,你跟墨家,齐家,沈家他们何时有了交情?”